“不認識?”沈歸靈放下筆,眉頭微蹙,仿佛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疑點,“第一次見麵就把人打成那樣?”
薑花衫看了他一眼,慢悠悠抬起手,指著一旁的周宴珩,“那還不是因為我們會長。”
“……”
周宴珩咬著腮幫,活脫脫被氣笑了。
沈歸靈掃了周宴珩一眼,一直緊繃的嘴角略微有了鬆動,“展開說說。”
薑花衫,“這個白蒂娜很是癡迷我們會長,對他死纏爛打,會長對此厭煩不已,於是……便指揮我找個由頭教訓白蒂娜一頓,好讓她知難而退。”
沈蘭晞和沈清予見薑花衫毫不猶豫就賣了周宴珩,神色肉眼可見地緩和了許多。
沈清予,“這麼說這件事另有主謀,你隻不過是聽命行事?”
“我草!”關鶴沒忍住,掀桌怒起!
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們還站在這呢,薑花衫就敢當著他們的麵扣屎盆子?
“你放屁!我……你!薑花衫你他麼要點臉吧!人是你打了,關阿珩什麼事?明明是因為白蒂娜欺負你妹妹,你氣不過才動手的!”
薑花衫痛心疾首,難以置信看著他,“狡兔死,良狗烹!沒想到你們竟然是這種人!”
“我!!!”關鶴差點氣背過去了,回頭看向周宴珩,“草!你說兩句啊?”
這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知道又提供了多少情緒價值?
周宴珩不語,隻看了他一眼又打量起薑花衫來。難怪一開始就有恃無恐,原來早就想好了要嫁禍他。
都這個時候了還看?
關鶴隻覺天都塌了,怒不可遏指著顧玉珠,“你說!是不是因為白蒂娜羞辱這女的,薑花衫才發癲的?”
顧玉珠左右看了看,神情尷尬,她早就發了現場照片給沈清予,沈家人不可能不知道真相。
如果這個時候揭穿薑花衫得罪的是沈家,但要是不說,周宴珩會不會報複她?
薑花衫挑眉,自顧接話,“關鶴,你們不認就不認,但說我是為了所謂的妹妹是不是太荒唐了?整個鯨港誰不知道,我薑花衫隻有一個妹妹,那就是傅綏爾,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外人鞭打S國的公主呢?”
薑晚意霎時臉色慘白,難以置信看著薑花衫。
不是的,姐姐應該是為了開脫才這麼說的。
可是……
薑花衫的眼裡完全沒有任何遮掩,甚至都不願意看她一眼。
她好像是認真的。
關鶴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氣的直喘粗氣,“我草你……”
“阿鶴。”周宴珩踢了踢他的椅子,“坐下。”
關鶴原本還是不甘心,但對上周宴珩的目光後立馬就沉默了,冷靜過後一聲不吭坐了回去。
沈歸靈絲毫不受外界影響,挑著有用的證詞一筆一劃記錄後,點著紙麵,“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否認為毆打白蒂娜一事是受人蠱惑蒙蔽?”
“臥槽……”
還可以這麼引導提問??!
關鶴的白磷人格突然被喚醒,火苗蹭的一下往上竄,“草,你怎麼不乾脆直接問是不是我們逼她乾的?!”
沈歸靈想了想,“是不是他們逼你的?”
關鶴,“………”
薑花衫點頭。
關鶴爆了,跳腳起身,“還有傅文博,傅文博被她們兩姐妹打成了豬頭臉!!!難道也是受我們指使嗎?”
薑花衫一臉無辜,“不關我的事,對傅文博動手的是周宴珩的保鏢和薑晚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