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花衫看了薑晚意一眼,麵無表情甩開她的手,“是嗎?誰啊?說來聽聽。”
“你……”薑晚意愣了愣,“你早就知道了?”
若不是事先知道,她怎麼會是這種反應?
但薑晚意震驚的是,薑花衫又不在方眉身邊,她是怎麼知道的?
薑花衫氣定神閒,“是啊,所以你的信息最好有價值一點,否則,你對我就失去了價值可言。”
薑晚意難以置信,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直麵感受到薑花衫的恐怖。
冷血無情,與從前那個事事都護著她的姐姐比,簡直判若兩人。
她不甘心,聲音顫抖,“價值?如你所說,我要是沒有一點價值你就真打算把我丟在警署廳自生自滅?”
“可,要不是你,我根本不會惹上白蒂娜那樣的人,你自己不是都承認了嗎?你根本就沒想過要救我。馬場的事,完全是你們這些貴族小姐的爭鬥,我隻是被牽連進來的羔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還有那個周宴珩,他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你吧?”
薑花衫皺眉,隱隱有些不耐,“你到底說不說?”
薑晚意搖頭,眼眶濕潤看著她。
“……”薑花衫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薑晚意,我的時間很寶貴,你現在不說以後就永遠不要說了。還有,彆跟我打感情牌,你的演技太拙劣了,除了你自己誰都騙不了。”
薑晚意依舊滿臉委屈,“姐姐,你到底為什麼這麼討厭我?”
為什麼?
能說出被她牽連這種話,說明毒蛇還是毒蛇。
薑晚意現在扮弱,不過是因為牙齒上的毒素還不夠致命,並不代表她不會咬人。
薑花衫懶得跟她廢話,調頭就走。
薑晚意臉色微變,立馬追上前攔住她,“我話還沒說完,你就這麼走了?”
薑花衫冷笑,“你有困難我就必須幫忙,你演戲我就必須配合,你沒說完我就必須等著?薑晚意,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
薑晚意被說地當場一愣,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薑花衫,“你也不要為難自己了,姐妹情深的戲碼真的不適合你,趁著現在還有利可談就該好好想想能置換什麼條件?真誠一點,起碼惡得坦蕩。”
薑晚意眼瞼微垂,沉默片刻低頭抹去眼角的淚水,“我並不知道跟媽媽聯係的那個沈家人是誰,但我有彆的信息可以置換。”
薑花衫雙手抱胸,“什麼?”
薑晚意,“有次我跟媽媽去了紅港岸,我偷聽到了她和溫蘿的談話,這次她來鯨港正是受沈家那位的指使。”
總算拿到一點有用的信息了。
薑花衫神色淡淡,“紅港岸?溫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