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還是被段譽帶回到了鎮南王府,中間可能有些曲折。
比如雲中鶴的乾擾,比如在刀白鳳修行的玉虛觀停留等。
可是狗血的劇情開始了,那修羅刀秦紅棉來大理鎮南王府還說的過去,人家就是來找女兒的。
可你甘寶寶來乾什麼?這都十幾年沒見,來了見麵不尷尬嗎。
所以林平之在黑夜的幫助下,直接擄走了秦紅棉和甘寶寶。
帶著兩人來到了玉虛觀,反正這裡現在很安全,刀白鳳平時清修都是一個人在觀裡。
堂堂大理鎮南王王妃,為什麼要給自己搞個玉虛散人的稱號呢?
她刀白鳳可是段正淳的正妻,是王妃,這在古代是非常有地位的,而且還在距離天龍寺不遠建了個玉虛觀?
原來這刀白鳳是擺夷族酋長的女兒,擺夷族就是現在的傣族。
他們的習俗是一夫一妻,不能三妻四妾,可段正淳就算娶了刀白鳳還是在外沾花惹草,惹得刀白鳳總是耍性子,還不是一次兩次。
最嚴重的就是給段正淳戴帽子,還把段譽給弄出來了。
至於離家出走,道觀清修那都是家常便飯。所以,玉虛觀就成了刀白鳳經常來的分居之所了。
再者,那段正淳經常不在王府啊,各種理由外出私訪啊,刀白鳳也在隻能是獨守王府。
現在段譽被四大惡人的老大段延慶安排嶽老三和雲中鶴擄走了,刀白鳳和段正淳正在府裡跟大理皇帝段正明商議呢。
這玉虛觀正好適合居住和聊天。林平之將秦紅棉和甘寶寶弄到這兒來,自然是想破壞一下他們的關係。
燈光亮起,兩人才看清了擄走自己的人的樣貌,甘寶寶認識,不自覺就開口道:“林公子?”
林平之看了她們兩人一眼,笑道:“是我!甘寶寶也趕緊跟自己的師姐秦紅棉解釋了一下。
可隨即甘寶寶又問道:“林公子帶我們來這裡是?”
看到兩人的疑惑之色,林平之隻好開導一番,於是問道:“你們不顧臉麵,大晚上的也要跑到王府去,就是為了見一麵,還是為了再續前緣?”
“不過,秦紅棉來可以以找女兒為借口,甘寶寶,你的借口是什麼呢?”
兩女一怔,臉色有些慌亂和羞愧,那秦紅棉還是嘴硬,企圖掩飾一下:“這位林公子,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甘寶寶更是尷尬的說不出完整話來:“我跟,跟師姐一起,一起來幫幫”
林平之看他們這樣,也是不禁長歎一聲:“甘寶寶,你想說來幫你師姐找女兒?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你們可想知道,那老色痞段正淳的心中到底最中意誰?”
林平之這一問,就把兩人的興趣一下吊拉起來,竟然不約而同的齊聲問道:“是誰?”
甘寶寶和秦紅棉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甘寶寶主動說道:“林公子,你說出來,也好讓我死心!”
秦紅棉也跟著說道:“對,你說出來,讓我也死心”
林平之看著兩人那心口不一的表現,無奈隻得開口繼續道:“你們心心念的段正淳最愛的人是阮星竹!”
甘寶寶聽畢,呢喃道:“是她,居然是她!”
秦紅棉卻呢喃道:“是她,原來是她!”
看來兩人是多少知道些的,隱約覺得自己不是最愛,可還要往上撲蹬,這是飛蛾本能還是傻?
“天下沒有好男人了嗎,難道我就不是好男人嗎,哎,算了!先說段正淳吧!”
兩女可不是新秀,聽到林平之如此說,先是驚異,繼而就是有些不自然的羞怯,這是讓我們做老牛嗎。
林平之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你們以為段正淳是逼不得已,是個好人?可恰恰他利用了他的身份,可以如此的不負責任。如果不是有著王爺的身份,他屁都不是!”
“林公子何以如此說段,段正淳!”兩女都是不甘的問道。
“嗬嗬,你們以為段正淳跟你們這女子的生活方式是風流瀟灑,呸!我看這是無恥下流的做法。”
“他說可以愛你們每一個人,可每一個又都丟棄,那麼每一個都不愛。”
“為什麼你們現在都感覺不到幸福,十多年來都是淒苦哀怨呢?”
“秦紅棉,段正淳一直對你,不管不顧,隻是見到後,說兩句情意綿綿的話,你就又會相信他了!”
“明顯,段正淳把你們當成青樓女子而已,你們倆居然還叫還叫段郎,叫的那麼親熱!”
“你說說你,秦紅棉帶著女兒在深山裡過著苦日子,多少年後還想著這種貨色,這腦子絕對是進水了,抽抽了,戀愛短路,一短路就是十幾年,哎!”
“你們十多年不見,結果段正淳說兩句我想你!你們就再犯賤,被他忽悠著去陪他,然後就又不辭而彆了?”
林平之說這話的時候,嗓門有點大,甘寶寶和秦紅棉卻聽到了心裡。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許正好需要林平之點醒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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