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盛鈞一臉感動地看著她,“嬌嬌,等你來了九局,拿到小金牌,師兄就也是有靠山的人了,再也不怕被人欺負了。”
楚嬌嬌頓時覺得自己責任重大,她拍了拍盛鈞的肩膀,認真道:“大師兄你放心吧,等著,我一定會成為你的靠山的。”
說完,她自覺承擔著厚望,不用盛鈞催促,一口吃完飯,拿著桃木劍就出去練劍了。
欺負她大師兄沒人是吧,等著!
因為生氣,她的劍法中都帶了幾分淩厲的氣勢,也更加熟練了。
盛鈞靠在椅背上,嘴角輕勾。
小可憐?
他嗎?
他進九局第一天就把所有人都撂倒了,拿到了金牌以下最高的紅牌,因此有不少人都投效他,所以才引起了梁光的不滿。
如今九局已成兩派,以他為首的實乾派和以梁光為首的關係派。
九局這地方,從來都是看本事的,所以從第一天起,他就把梁光死死踩在地上了。
不過就是梁光不死心,一直撲騰,愛搞些小動作罷了。
他被欺負?這種話也隻有她才會信了。
冷無看著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語氣篤定道:“你表情前後不一致,剛才說話的時候,眉眼低垂,避開嬌嬌的眼神,還微聳了下右肩,你在騙嬌嬌。”
說話間,他神色間還有些不滿。
也隻有碰上楚嬌嬌的事,才能讓他有這種表情了。
盛鈞看著他,沒有否認,甚至還反問道:“這些還需要微表情分析?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聞言,冷無神色微頓,他從小有自閉症,封閉在自己的世界中,對外界並不在意,也對人的情緒沒有任何感受,甚至無法理解他們的情緒。
他隻能通過學術的東西來判斷一個人的喜怒哀樂。
唯有楚嬌嬌是例外。
他不用分析,就能知道她的心情。
可是,對其他人來說,他就是一個怪物了。
冷無的手扣在一起,微微抿唇,眼皮低垂,有些自厭。
見他這樣,盛鈞輕咳一聲,這貨可能自己不覺得,但天生帶綠茶氣質,再加上楚嬌嬌因為他的病本來就對他偏心,可不能讓她覺得他欺負他了。
當下他趕忙解釋道:“我不是有意騙嬌嬌的,嬌嬌是有本事拿九局的金牌的,但她中間畢竟空缺了八年,要在這半個月內把落下的東西全補起來,必須有很強的毅力。”
“而且,我也沒撒謊,那個梁光確實給我使過絆子,嬌嬌是我師妹,到時候難免會為難她,嬌嬌自己本事強一點,也更安全一點,不是嗎?”
聽著他這話,冷無思索了一分鐘,抬頭看向他,一字一句問道:“這樣對她更好?”
他不懂人心的複雜。
盛鈞認真地點了點頭,“當然,我會害嬌嬌嗎?”
不會,他很疼嬌嬌的。
想到這裡,冷無不再說什麼,也沒再給他回應,低頭做題,又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怪沒禮貌的。
盛鈞都覺得牙疼。
他這德行,也就嬌嬌受得了了。
知道接下來再和他說什麼他都聽不見了,盛鈞索性也就懶得和他再說,走到窗邊看楚嬌嬌練功。
楚嬌嬌還把李全喊了出來,兩人對打,她進步得也就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