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朱依依也不敢哭了,她等在一邊,就不相信朱蓁蓁即使清醒過來,她能說出什麼一二三來。
“朱蓁蓁,到底是誰給你下藥,你說啊!”江鳳華盯著她的眼睛,企圖讓她鎮定下來,她手指掐著她的胳膊,“你醒過來,有人要害你,朱蓁蓁你就這麼甘心被人所害嗎?”朱蓁蓁已經求到她麵前了,她不相信朱蓁蓁會甘願被害。
這時,朱蓁蓁看清眼前的人是皇後,她眼淚止不住地流,“娘娘……嗚嗚。”她清醒過來時就見她正和一個男人做苟且之事,她當時感覺整個世界都黑暗了,她知道她完了。
朱蓁蓁一個勁地哭,“嗚嗚……皇後娘娘,陛下再也不會喜歡我了,怎麼辦?你幫幫我。”
“到底發生了何事?你好好在屋子裡睡覺,你怎麼會跑去廚房的。”江鳳華知道這就是突破口。
朱蓁蓁盯著謝觴的方向,她怕得要死,她又看向朱依依,指著她道,“是她,我看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在我的房門外,我叫梅香,她睡著了,於是我……我就追了出去。”
朱依依滿臉無辜,愣住了,“蓁蓁,你看清楚,我是你姐姐啊,我怎麼會害你,你怎麼可能看見我在你房門外,我一直和張小主在房間裡睡覺。”
“你除了喊梅香,你還喊了誰?”江鳳華問她。
朱蓁蓁搖了搖頭,“我就看見她一閃而過,我很害怕,怕她要害我,但是我看她又鬼鬼祟祟的,一時好奇就跟了上去。”
江鳳華問,“你怎麼確定是朱依依?”
“她穿的白色的裙子,隻有朱依依一個人穿了白色的裙子,一定是她要害我的。”當時她就是這麼想的,害死她,朱依依就可以進宮了。
江鳳華聽至此就知道完了,朱蓁蓁真的是蠢到家了,明知道朱依依要害她,她還跟上去,朱依依又有證人證明不是她。
“這麼說你根本沒有看清是誰站在你的門外。”朱依依哭泣,“蓁蓁,你是我妹妹,我怎麼會害你,我是喜歡穿白裙子,可是你怎麼能說我穿了白色的裙子就一定是我要害你呢!”
她朝江鳳華道,“請皇後娘娘明查,臣女一直和張小主在一起,又怎麼會半夜出現在她的門外,臣女和張小主也是聽見外麵有吼叫聲才知道蓁蓁出事了。”
張靜靜點了點頭,“臣妾當時的確是和依依姑娘在一起,剛才臣妾已經說了。”
朱蓁蓁瞬間搞不明白了,“我隻不過是感覺口渴,半夜起來喝了杯水,然後就看見房間外有一抹白色的身影,應該就是朱依依。
我出於好奇就追了出來,那個時候客棧裡靜悄悄的,大家都睡了,我追著她下樓,沒想到轉了個彎那抹身影就不見了,我又聽見廚房裡有動靜,於是我就推開了門。
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我突然覺得口渴,我們吃的晚飯一定被人動了手腳,我喝的那杯水一定有問題,我是被人下藥了,後來的事我都記不清楚了。”
等她清醒過來時,她才嚇得驚叫起來。
江鳳華又去檢查杯子和水壺,都這麼久了,就算朱依依在水壺裡下了藥恐怕早就被她清理了,裡麵還有水,拿去查恐怕也查不出來。
她說她們吃的晚飯被人動了手腳,那張靜靜和朱依依為什麼沒事?
江鳳華暗忖著:她拐了個彎,人就不見了,朱依依又在張靜靜的房間裡,難道客棧裡還有彆的女人,這話一說出來不就給朱依依開脫了嗎?
她叫了梅香也沒有把人叫醒,難道梅香也被人下了藥,或者張靜靜和她的丫鬟都被人下了藥。
江鳳華越來越覺得不止朱家在背後搞鬼,可能還有彆的人,她們的目的是為了對付她,可是她們到底想要如何對付。
蘇炫已經死了,還會有誰,難道真的是蘇卿卿嗎?
如果真的是蘇卿卿,她除了想要殺她,她還想要做什麼,她應該沒有能力奪取謝家的江山了吧!
江鳳華覺得事情一定不簡單,如果要揪住敵人,敵人又躲得很深,那她該怎麼辦,用自己做局嗎?
看著謝觴冰冷盯著她的眼神,她突然知道怎麼做了。
這時,江錦炎道,“既然是有人故意引誘朱小主下樓,也有可能是男人偽裝成女人引她下樓,畢竟樓裡除了小主和她們的丫鬟,剩下的就是士兵,查士兵和丫鬟。”
他也捕捉到一絲不同尋常來,有人要害阮阮,有人要害朱蓁蓁,朱蓁蓁可是朱禦史的女兒。
蕭煜道,“我已經派人查過了,大家都能為各自作證,士兵也沒有上過樓,丫鬟也都是她們各自的貼身伺候的丫鬟,客棧大門外有士兵把守,如果有人出來一定會被發現。”
江鳳華問,“是誰第一個聽見驚叫聲的。”
“是微臣,臣和士兵們的臥房都在一樓,小主們的臥房在二樓。”蕭煜解釋,“臣剛才查探過了,裡麵除士兵沒有彆人。”
“蕭大人的臥房在一樓,是單獨一間房嗎?”江鳳華沉聲道。
蕭煜道,“原本是單獨安排了一間,但是樓下的房間不夠用,臣就把房間讓給士兵們住了,我去了另一間房和大家一起擠,天氣太冷了,除了守在客棧門外的士兵,客棧裡麵的士兵臣讓他們進屋睡覺,想著整間客棧都是自己人,是臣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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