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鳳華又不自覺地紅了臉,她感覺到謝觴哭了,一個大男人突然掉了眼淚,她心
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隻想抱抱他安慰他。
謝觴哭著哭著就不老實了,他目光炙熱而深情,他深情地親吻她,兩人的唇瓣緩緩貼合,輕輕觸碰的瞬間,她心跳加速跳動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動作溫柔似撫摸一隻乖巧可愛的小貓,他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喊著“阮阮”兩個字。
江鳳華沉浸在他的溫柔裡,不自覺地回應他的親吻。
謝觴握住了她的手指,眼中滿是濃情蜜意,身體與她緊緊相擁,不知何時她的腰帶被他解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江鳳華突然感覺小腹處傳來一陣酸軟的痛感,她猛然驚醒加大了力氣推開謝觴從床上跳了下來,她裹緊衣裳才道,“我們都需要冷靜,我們還沒有成親呢。”她好像來月事了。
她逃離了他的懷抱,謝觴身體裡的欲火也瞬間熄滅了,他想說他們其實是夫妻。
江鳳華說完直接出了營房想要去找林語,外麵黑漆漆的,海風迎麵吹來冷得她全身顫抖,遠處的樹影晃動嚇得退後兩步。
謝觴恰巧拿了鬥篷追了出來,她又撞進了他的懷裡,謝觴拿她沒辦法,溫聲道,“你即便要去找林語也天亮了再去。”
“我……”江鳳華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開口,小腹的痛感讓感覺越來越糟糕。
這時,有值夜班巡邏的侍衛聽到動靜走過來行禮,見到他們的身影,江鳳華更是尷尬不已。
幾人麵麵相覷,謝觴沉聲道:“都去忙吧!”
侍衛們又離開了,謝觴拿了鬥篷披在她的身上,“夜裡寒氣重,回去吧!我保證不亂動了。”
他以為江鳳華是不想他碰她。
江鳳華一直憋著又和他回到了營帳裡才想起來去翻找包裹裡的月事帶,剛才真是急糊塗了。
謝觴見狀急聲道:“你收拾行李做什麼,我錯了,對不起,我再也不碰你了。”
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勁,他們明明是夫妻啊!行夫妻之間的事情不是挺正常的嗎?
他用自認為低聲下氣的聲音解釋道,“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不想碰你才奇怪吧,我們既然兩情相悅,為了這麼點小事情,你……你也沒必要收拾包袱要走啊!”
江鳳華隻覺得滿頭黑線,她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和謝觴說她的糗事,女人每個月都會來月事,這話她該怎麼和謝觴解釋,真是太難為情了。
更加讓她尷尬的是這是一間營房,她都不知道往哪裡躲,現在天還沒有亮,她感覺她要急死了。
謝觴見她憋紅了臉,又不說話,“阮阮,你真的那麼討厭我靠近你嗎?你如果真的討厭我,你為什麼又想抱我,你甚至還主動……回應我,我以為你願意的。”
江鳳華卻在想,這大晚上的,難道要他離開?
兩人根本不在一條思路上,各想各的。
還好謝觴給她披了件鬥篷,否則她真的是要被難死了。
“我想去找……”
這時,她又感覺到她的褲子好像濕了一大片,甚至染滿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