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神白了她一眼。
“你會感覺的。”
說完這話,寶兒神竟然縮了脖子,將頭又伸回到林鳶的體內,此刻林鳶又變成了一個腦袋的正常人。
林鳶想著既然幫人祈願就能夠快速成仙,不如就讓師弟們向她祈願。
可轉念一想,這術法又對祈願人似乎有些傷害,就作罷。
“今天太晚了,先休息吧。”
林鳶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轉身回了屋子中床榻上歇著。
獨留下幾個師弟們在院子裡麵麵相覷。
四庫一臉沉色,而林尾和無青倒是沒有過多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林鳶起床後便帶著師弟們打算出去先吃點東西。
她這房子買的並不是一個鬨市區,相反還很安靜。
順著房子麵前的這條街向左拐到儘頭是一條河。
林鳶本來想在前麵的一處街角拐彎兒的時候,卻瞧見了一個人坐在河邊的石頭上,那人背對著她,讓林鳶看不清他的神色。
在河對岸又有很多人在吵吵嚷嚷的。
林鳶沒有順著巷子口拐彎,而是繼續往前走。
等走近了一些,她才聽得清對岸的人吵吵鬨鬨是在乾什麼。
“哎呦,這小偷還真是會矯揉造作。
是他偷了東西,如今整這副樣子給誰看,難不成咱們還能冤枉了他?”
“就是啊,真不知道做這幅可憐要跳河的樣子是要乾嘛?這年頭又不是誰可憐誰就有理。他是想跳進這河裡證明自己清白,當初沒偷東西嗎?”
“喂!你倒是跳河裡呀,你跳不跳啊?”
“……真沒種!敢做不敢當,如今又這副扭扭捏捏跟個老媼似的……”
林鳶又上前兩步拍了拍那人的後背。
可她卻覺得在石頭上坐著的那人身形不穩,就要向後倒,林鳶趕忙接住了他。
這時候她才走到那人的身前,才發覺這人竟然死了?!
且這人就是她剛進島的時候碰到的那個所謂的小偷。
此時河對岸的人還在不斷的謾罵。
“你到底跳不跳河呀?真沒意思。”
“快跳吧,看你跳完我還要回家吃飯呢!”
“就是啊,早上沒吃飯就趕來看你的熱鬨,磨磨唧唧,快跳吧!”
林鳶低頭細瞧麵前這男人。
這人胸口上的一把匕首應該是他自己插進去的。
此刻匕首邊上的血跡已經乾涸,說明這個男人死了有一段時間。
“師姐,怎麼了?”
林尾看著師姐扶著那坐在石頭上的人不動,也走了過來。
“……這這,這不是那個偷金簪的小偷嗎?他怎麼死了?、”
林尾也是驚訝不已。
而河對岸的人瞧見林鳶來到那男子身邊,並沒有止住口中的謾罵。
直到林鳶將那男人從石頭上放到地上,平躺在草坪上,並且林鳶拿出小師弟隨身帶著的方巾蓋在那小偷的臉上。
河對岸的人群這才發現了異常。
“……他,他怎麼死了?”
“誰知道啊?他的心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說兩句話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