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百官都和他對著乾,又缺乏好的方法,能乾成才怪。
後來他的八個兒子,陸續夭折六個。
嘉靖帝自此心灰意冷,一意修玄。
周楚很清楚,無論是讓自己選,還是因為陸炳的原因,自己將來都會成為新帝的親信。
文官是做不成了。
倘若成了文官,那便是陷入無邊的泥沼之中,想要再脫身就難了。
到時候乾脆做個錦衣衛。
所以這酒樓,除了賺錢之外,周楚還要讓它兼具另外一個功能。
搞情報。
趁著這兩年時間,搞到京中這些官員的信息和把柄。
如此一來,新帝登基,就可以迅速打開局麵,大禮儀之爭也就不必持續三年這麼久了。
當然,周楚主要還是為自己謀劃的。
不過想要獲得更多的權柄,就得緊跟著未來的新帝。
周楚將酒樓裝修的設計圖交給了施工隊一張和表叔孫強各一張。
酒樓開張之後,周楚準備讓自己的表叔來當掌櫃的。
這種位置,交給彆人周楚是不放心的。
孫強如今也年近五十了,歲數大了,自然不能一直到處跑。
牙行的生意,他早就不想乾了,隻是苦於沒有彆的生計。
周楚找到他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這酒樓掌櫃的,可比牙行的人牙子風光多了。
京城之中但凡有點臉麵的人物,誰看得起人牙子?
更何況周楚給他開出的月例是很高的。
一個月五十兩銀子。
在牙行辛辛苦苦一個月,也就賺這麼多了。
不是每個月行情都那麼好的。
“表叔,這幾天你盯著點酒樓,我回老家一趟。”
周楚將圖紙交給孫強道。
“是該回去一趟了,你都四年沒回家了。”
表叔有些感慨道。
誰能想到四年前一個被賣到陸家的小孩,如今在這京城之中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孫強不止一次目睹那些官家小姐對周楚的熱情。
他很清楚,自己這個侄子如果想的話,隨便找一家六品甚至五品的官家入贅還是可以做到的。
但他更清楚,自己這個侄子誌向遠大。
是啊,四年沒回家了。
周楚忍不住在心裡感歎。
其實這三年,周楚一方麵是在忙,另外一方麵是在有意回避這個問題。
當初周楚提出把自己賣了,周楚的娘還有幾分不舍,拿出一些錢財為周楚謀求一個好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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