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王出宮後沒多久,魏王就被王總管親自打了一頓,重打四十板,聽說用的是什麼家法。”
李義府在李治的書房稟報。
“那是我李家的家法,就是類似戒尺,是陛下專門為李慎親手做的。
真沒有想到,原本是用來教訓李慎這個混賬東西的家法,如今竟然落到了我們嫡係皇子身上。
這是一種屈辱。”
李治有些頭疼,他一直以自己是嫡子為傲,可是如今在李慎的麵前,好像嫡庶都一樣。
那個戒尺他見過,兩指寬的板子,非常結實。
他可以想象這麼一塊板子重重的打在身上該有多疼痛。
“王爺,臣再三打聽也沒有打聽出紀王殿下入宮到底說了什麼。
也沒有打聽出來魏王去紀王府說了什麼。”
這兩個地方都是守衛森嚴,所以李義府也沒有辦法。
“無妨,不管是什麼都跟本王沒有關係,四哥跟李慎鬨點矛盾或許對我們有點作用。
我們就安心的看戲好了。”
李治搖了搖頭,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李泰挨不挨打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他生氣的地方在於同屬嫡係竟然被李慎這個庶出給害了。
在這個階級很明確的年代,嫡庶之分是非常嚴重的。
“啟稟王爺,宮裡的王總管來了,說有陛下口諭。”
書房外下人稟報。
“又來了?”李治心裡升起一絲不好的感覺,不會是自己又被連累了吧。
來到前廳看見王德的時候,看王德的臉色,李治就覺得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
果然,客套了一番,王德宣李世民的口諭:
跟上次一樣,以禮法為由,找了一個借口,禁足一月,罰俸半年。
王德宣完李世民的口諭後也沒有多停留,帶著人走了。
李治陰沉著臉回道了書房。
“可惡,可惡,本王又被這兩個人給連累了。
也不知道阿耶是怎麼想的,他們兩個人的事情為什麼非要罰我們三個人?”
“王爺,難道又是處罰的口諭?”
看著李治生氣的樣子,李義府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錯,跟上次一樣,禁足一月,罰俸半年。
一年幾萬貫錢就這麼被他們連累的沒有了。
本王真是不甘心啊。”
李治憤憤的坐了下來,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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