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離開金櫚港都有幾個月了,自己已經在穆隆腹地待得太久,哪怕是看到金櫚港都覺得富庶至極。
橫斷的科洛爾高地擋住了濕潤的狹海季風,使得內陸植被覆蓋率並不是很高。
而反觀金櫚港依舊是草木蒼翠,是狹海黃金水域的大港之一。
隻因穆隆陷入戰亂,幾乎所有商業貿易活動被中止,碼頭看起來才稀稀疏疏。
當地居民因為戰爭消費水平大大降低,雖同樣作為穆隆人,但除了從內陸來的工人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回去支援穆隆戰事,身份認同就不一樣。
表麵上看金櫚港屬於穆隆,實則裂土封疆,聽調不聽宣。
蘇依紮娜不知道的是,違命侯和老國王關係緊密,金櫚港的很多律法和內地都不一樣,主要流通貨幣也不是穆隆的貨幣,而是金龍。
老國王承認違命侯的半自由狀態,但前提是違命侯得哐哐爆金幣,違命侯掂量得到自己的份量,錢嘛,紙嘛,給嘛。
所以說亞蘭扶持的傀儡政府搞起來後,違命侯很尷尬,那麼到時候金櫚港該處在什麼樣的位置呢?
還是相信相信烏波裡歐的力量吧,亞蘭陸軍是龍,壓不住談不攏的,一旦有了吃你的想法,肉吃完還不夠,還得剖心掏肺炒點人雜,決計不可如此。烏波裡歐是複國魔怔人,能像老國王一樣談生意,讓他嘗個味兒,讓家人先吃。
事兒本來就這麼定的,違命侯也是一直在幫助烏波裡歐,明裡暗裡的各種打錢。
可現在事態一變,兩極反轉,竟然亞蘭海軍願意承認金櫚港是獨立於穆隆外的中立港口城市,隻要定期向海軍繳納稅款買個保護就行,也不駐兵,你樂意整點私軍就整。
人都是一樣的,無論老國王和海軍都是一樣貪婪,違命侯知道自己是必爆金幣的,給誰都是給,不過錢嘛,紙嘛,給嘛,給出去的沒我撈的多,那都可以談。
紮哈克現在是隻考慮李思特這個績效目標,巴特蘭認為東海能撈的比這金櫚港不知道翻多少倍,才給違命侯一個很好的條件。
我投誠了,加納!
金櫚港城外的山地密林中。
莫裡森發現了一個非常尷尬的事實,他根本不懂軍事指揮,後麵還跟著烏泱泱幾百號兵強馬壯的海盜,這可怎麼整。
他的想法很簡單,自己沒那麼多時間解決雜兵,海盜和海軍對轟,自己把對麵將官全部斬首就完事了。
事到臨頭還是覺得不妥,玩呢?可能還是得講究個排兵布陣。
“你指揮人乾過仗沒?”
莫裡森問向邁卡,早知道該從芬那裡調一個懂哥來了,現在都到金櫚港了也沒辦法,湊合著整吧。
“其實我很純愛的,從來沒開過懶覺派對,即使敵眾我寡,也隻有單槍匹馬。”
邁卡想了想,猶如站在布拉格黃昏的廣場,那畫麵台妹我不敢看,神他媽指揮,不愧是殺哥,問出如此匪夷所思的問題。
莫裡森額頭一陣黑線,自己竟然在指望連接仙,真指望上了不得死啊,沒了那幾個頂事的,他媽的創始骨乾裡全是大病區。
他隻好回頭瞄了一眼眾海盜,希望能拔出個高個。
“以前有沒有人當過官,來一個頂用的,大大有賞,到時候回天國港再給你整個官當。”
莫裡森如是說道。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聰明人也看出了這是怎麼個事兒,這兩位帶頭的爺過的是純海盜生活,全是砍人技術,沒有一點指揮調度。
“我以前是吉翁的陸軍校官,上過軍事學校,隻是惹了不該惹的人,和一個家族的大少爺同時看上一個女的,但那女的顯然喜歡我,明顯是我長得更帥,為了愛情……”
不等校官說完。
“我愛你嗎賣麻花情,比話彆那麼多,過來。”
莫裡森告知了校官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