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現身,詩詩在謝臨的手心寫出剛才不認識的兩個單詞。
她記性好,隻看一眼就記下了。
呱呱震驚,“兩個詞分彆是埋伏和擊殺的意思,主人,在哪裡看到的,我看看有沒有整個句子。”
等呱呱看完小本子寫的東西時,觸角都急冒煙了。
“謝臭蛋,敵方要擊殺嶽司令,攪渾總軍區的水,目的沒寫,但已經在g城埋伏,目標地點是國營飯店。”
“這麼眼鏡男人的介紹信是g城開的,他應該是g城人,介紹信寫著進島探親,時間是三日前。”
“我覺得探親是假,有目的是真,看他出行的財物,有錢人呐,職位顯然不低。”
目的?
擊殺一個軍區的總司令,不管是什麼目的,都該死。
眼鏡男人進島是有目的,還是擺脫嫌疑,又或者打探什麼,審審不就知道了嗎?
用外文,是防止他人識彆,還是內外有勾結?
不過,為什麼要在國營飯店伏擊?
“呱呱,有寫明行動時間嗎?”謝臨臉色凝重。
“有啊,就是今天晚餐時間,按這樣看,應該嶽司令今晚與誰有約在國營飯店,行蹤被泄露出去。”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安排這個飯局的人有問題,謝臭蛋,這艘船能趕上嗎?”
那是陸小子的未來嶽父,可不能出事了。
它看一眼不知情的人,該吃吃,該喝喝,甚至因為找到離家出走的小祖宗,七人慶祝似的乾起了麵湯。
人家乾杯,他們乾碗。
“正常時速趕不上。”謝臨搖頭。
輪渡出島,時長為12個鐘左右,到碼頭就要晚上7點前後,再趕去國營飯店,黃花菜都涼了。
小師舉手手,“哥哥,小師有辦法,我剛才看到大魚了,可以讓它們幫忙把我們運過去。”
謝臨:辦法很好,彆想了。
事不宜遲。
“老陸,你們趕緊吃,吃飽去找船長要兩艘小艇,咱們快速過g城。”
陸帆俊臉有些裂,“臨哥,你彆太寵嫂子,這樣大咧咧去問嶽同誌,我更擔心的是吹,而不是合。”
相處幾次,他覺得嶽同誌很對他胃口,以前的單身萬歲都是個屁,媳婦孩子熱炕頭的想法不知不覺深埋他內心,不可自拔。
他決定回島就打電話給爸媽,讓他們過來跟嶽家談結親之事。
結婚後他就有理由跑g城了,十幾個小時的輪渡,一有假期就能跑,他要奔向媳婦兒。
不能直說,謝臨白他一眼,“讓你去就去,那麼多廢話,快點吃,說不定詩詩這次給你立個大功呢,你可彆少了她的豬頭。”
臭小子,再廢話下去,你嶽父就要完了。
看來臭丫頭整活也不是壞事,隻盼能趕得上。
“對,我也是小帆子和嶽姐姐的媒人,要豬頭。”
“我聽說當媒人在當麵,所以就過來啦,我又不傻,如果電話可以做媒,我現在就在爸爸的辦公室啦。”
詩詩毫不避諱自己高大上的目的。
她要當金牌媒人,要很多很多豬頭肉。
自從呱呱說海王不是個好王,她就決定不當了,很慶幸自己沒來得及攻海。
但身份不能少,一個女王,一個金牌媒人。
呱呱還說這個國家有王,當女王要悄悄當,金牌媒人可以明麵當。
它說隻要自己努力學習,以後還可以當全世界最厲害的研究達人,國家的王都要給她麵子,這個也是明麵的,比之前的都棒。
陸帆表麵:“好的,臨哥,嫂子,我聽安排。”
內心戚戚然:嗚嗚,我的對象,我的姻緣,我的媳婦兒,你彆不要我。
張東拐了拐他的手肘,“老陸,等著喝你的喜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