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悅整張臉都紅透了,羞澀之餘嘴角沒忍住往上翹,被心上人惦記很甜蜜。
但是吧,就這麼大庭廣眾曝出,她的臉皮還不夠厚抵擋不住啊姐妹。
僅幾步之遙依舊沒能阻止,陸帆的天都塌了,晴天霹靂,五雷轟頂。
看未來媳婦一整個想找地縫鑽的表情就知道嫂子說的是什麼。
啊啊,嫂子這個大喇叭,真的不顧人死活啊。
好吧,臨哥都沒的待遇,有糗事她是真敢說,他這個外人就彆想了。
他紅著臉左看右看,十分慶幸大家紀律嚴明各就各位,剩下的都是熟人熟雞,他這張臉皮還有剩。
不敢看對象,一點都不敢看。
暗地裡淚流滿麵:臨哥,你管管嫂子啊,嗚嗚~。
謝臨:抱歉,我也管不了大嘴巴,我被她曝光的黑曆史不比你少。
自從陸帆碼力全開跑離訓練隊伍,小隊兄弟們就預感會出現精彩畫麵,賊兮兮地跟在後頭。
這段時間的訓練,所有人的速度都在原有水平上升了一個高度,可喜可賀。
然而方才陸帆被鬼攆的速度還是把他們甩開了一段距離,趕到時並沒有看到詩詩和嶽悅咬耳朵的一幕。
但是長眼睛的都看到那一對不敢互看的對象不對勁。
仔細一想,現場有大嘴巴嫂子,又有羞得無地自容的兄弟,以及又羞答答卻偷笑的未來嫂子,一整合,很好,昨晚宿舍的事曝光了。
萬幸,嫂子手上沒有小喇叭,周圍也沒人,兄弟的皮沒被扒光。
錯失了最精典的部分,鄧鵬決定撤退,悄眯眯轉身,抬腿就要跑,屬於他的精彩時刻終是截住他的腿。
“小鄧子,我問過了,太累就會打呼嚕,為什麼累,那是因為虛。”
“你的開水壺聲太厲害了,為了以後不影響青青姐睡覺,你要多鍛煉,讓身體不虛啊。”
回去後她問過呱呱,呱呱就是這樣說的,肯定不假。
能徒手打死一頭野豬的虛漢子身體一僵,笑嗬嗬回頭。
“哎哎,好,嫂子,我這就回去訓練,加碼。”
然後扭頭就跑,一刻都不敢緩。
開水壺算什麼,他還聽過有人打呼嚕跟打雷一樣。
為了對象,他練,必須努力練。
其他人撒丫子就跑,任憑後麵有什麼聲音都不敢停下,就怕下一個被點名的是他們。
他們不知道自己是開水壺還是拉磨聲,哦,嫂子昨晚形容過,有uu聲,不管是哪一種聲音都不能公諸於眾。
練,往死裡練,一定不能虛,再也不要打呼嚕。
嶽悅不知道她有半夜聽牆角的愛好,“嫂子,什麼開水壺?”
“就是打呼嚕啊,小帆子不打的,放心,不會吵到你睡覺。”
剛緩下的燥熱又升了上來,“嫂子,你,你怎麼知道他不打?”
“我都知道啊,整個家屬院哪家的人打哪家人不打,哪家打的呼嚕最大聲,我都知道。
剛說完,不遠處出現一個高大身影,她隨手指去,“那個嫂子家就很厲害,我昨晚聽了,對了,差點忘了。”
“臭蛋,我記得那個嫂子是打呼嚕最厲害的嫂子,感覺她有危險就跟著上山,真的抓到了壞蛋,還抓了6隻野豬,我等會要去食堂找倒黴蛋要豬肉。”
聽到上山抓到壞分子,謝臨終於明白剛才臭丫頭為什麼答非所問了,原來真的遇到事。
“什麼壞蛋?”一個個都活蹦亂跳,連最小那隻小胖妞都龍精虎猛,想來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