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厘那張看起來無比美味的臉蛋,也在賽文的眼中迅速變得麵目可憎起來。
“嗯……怎麼不會呢?”
時厘嬌羞地低垂下頭,對手指,“可能是我們這幾年鍛煉的多,肌肉比脂肪重一點叭。”
ξ?>??k。
賽文:?這河狸嗎?!
男人咬牙忍住當場撕碎她的衝動。
他控製著憤怒到發抖的麵部肌肉,麵無表情的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蹦出,“就算你腦子都是肌肉做的,也不可能是……這、個、數。”
望著賽文陰沉至極的臉色,裴望星的手肘懟了懟甘晝月,“是哦,我們應該上完廁所再稱重的……哥你彆生氣,我們解構一下再稱。”
賽文:“……”
第二次的體重,隻比上一次輕了01kg。
賽文要求她們在自己眼皮下稱重。
三人不是說“男女有彆”就是說“自己有偶像包袱”,更有不要臉的聲稱“自己對穿著衣服稱重過敏。”推三阻四,分明有問題。
可恨的是,他沒有任何辦法。
隔壁的美芽已經吃得滿嘴流油了。
他好不容易到嘴的小蛋糕……卻飛了。
賽文如同一具行屍走肉,血紅的眼珠子能沁出血來,隻會不斷重複著“不可能”三個字。
“賽文哥,雖然數字有些許出入,但你換個思路,基數拉大了,進步空間也更大,多好。”
時厘說出這句話時,似乎自己都被自己的善解人意感動到了,嚶嚀一聲,“也可能是這個秤有問題,要不哥走的時候拿上返廠修理下?”
裴望星等人在心裡拍掌叫好。
妙啊,又能幾天不用稱重了。
[理解一下,肚子裡裝的都是心眼兒。]
[賽文以為大家都在老老實實稱體重,實際上姐幾個在房間裡偷偷舉鐵,能不重嗎?]
[這舉的是重嗎?這是姐幾個的自尊啊!]
[好!我真的賊煩這個社會越來越嚴格的體重要求,網上買個衣服尺碼做得比童裝還小,xx的背心建議體重20斤,老娘帶盒都不止20斤!]
[咱天選者多出來的那部分都是心眼子。]
[說起來,一開始以為厘姐真的被賽文老賊迷了心竅,罵罵咧咧的我真是該死啊。]
[一開始罵厘姐老色批的我也羞愧難當……]
[我是老色批,我竟然覺得賽文被氣得眼眶通紅的樣子更帥了,紅眼膚白黑發嘿嘿嘿……]
[心疼賽文,這都破防成啥樣了都。]
[我跳預言家,我有種隱隱的預感,賽文這悲慘而冤種的一生才剛剛拉開了序幕……]
[點了。]
最後,賽文抱著體重秤氣衝衝的走了,連自己的筆記本落在了沙發上都沒發現。
等他一走,幾人趕緊拿起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