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和手保留下來,分門彆類。
一個接著一個天選者被切割出來,很快,它們也加入了派對,蹦跳著,狂歡著,徹夜瘋狂。
四人終於回到了宿舍。
她們收拾乾淨,疲憊地坐在客廳吃飯。
商城的道具都灰掉了,隻有餐飲區保留著。
剛才回來的時候,時厘還特意讓鬼手司機稍微繞了一下路,專門經過了購物街。
那裡高樓林立,周圍矗立著許多寫字樓和高檔商場,更接近於近幾年的市中心繁華區。
一圈兒下來,也沒有發現地鐵站。
如果這三個地方代表著三個時空,那麼時間順序應該是:美食街→補習街→購物街。
美食街的時間線最早。
很可能是一切汙染的開端。
春奈不僅從雜物間裡順走了幾件雨衣,還帶回了幾副膠皮手套,分給成員們。
“如果能拿到白色飲料,可以給我鑒定。”
她洗了頭還沒吹,頭發微微卷曲,發梢不斷往下滴水,餓死鬼投胎似的扒了幾口飯。
白色飲料在這個副本裡出現絕非偶然,成員們都聯想到了賽場上的那種興奮藥物。
從公元前3世紀,那些運動員和角鬥士就開始用酒,致幻蘑菇之類的東西來提高成績和勝率。
起初這些方法並未受到禁止,反而幫助他們在許多比賽項目裡創造了新記錄。
但隨著越來越多的運動員開始使用,甚至濫用這類藥物,帶來了一係列的問題。
比賽中突然倒地猝死的情況比比皆是。
就像是曾大肆宣傳的“聰明藥”,大多是精神類藥物,甚至是新型違禁品,使用後往往會焦慮、抑鬱,暴力傾向,自毀想法等等,且具有上癮性。
成人過度使用尚且如此,更彆提孩子。
本身是用於治療某種疾病的藥物,被包裝成了家長們的救命靈藥,卻往往忘記。
平凡從來不是一種病,又何來的藥。
第二日清晨,無雨。
甘晝月路過米腸攤,停下和女人打招呼。
女人抬起頭,露出親切笑容:“來份米腸?”
“不了。”甘晝月轉移話題,“對了姐,聽說地鐵附近有免費送牛奶的活動,你去領了沒?”
“哎呀,沒有。”女人明顯心動了,“我聽說附近是修了地鐵,平時太忙也沒時間去看看。”
甘晝月笑了笑:“也是好幾天前的事了,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下次有我再跟你說。”
她留意著隔壁湯飯攤的光頭男人,熱騰騰的白氣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真切。
那些網紅小吃攤還沒開始營業。
甘晝月來到甜品店門口。
她的視線落在u型鎖上,停留了幾秒。
她昨天鎖門時,故意在門鎖裡彆了一根頭發。此刻,那根頭發依然完好無損地留在原處。
開門走進去,昨天被她清空的貨架,又重新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蛋糕和甜品。
頭發還在。
如果這人不是會穿牆的靈體。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
它一直都在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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