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車練習的時候,她們就看到章天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沉甸甸的紅包遞給了南教練。
確切的說應該叫白包,毫無錢張力。
章天這次來到高麗,是抱著必過的決心。
時厘幾人暗自感慨,對享受過不少便利和特權的富家子弟,這種話術的可信程度更高。
[代考,真的假的?駕校水這麼深?]
[要是都這麼教,我有點理解詭異世界不讓藝人擅自出門,不穿機甲都不敢過斑馬線啊。]
[高麗駕照堪比大白菜,這群鬼教練在意的是育肥豬的出欄率,白白胖胖給人送上路……學員離開駕校後造成的事故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培養出一堆馬路殺手流向全世界……它們該不會是故意的,以這種方式統治五大洋吧?]
[厘神看到這些肇事者毫無反省愧疚,還拿出來作為自己的談資,心情得多複雜啊……]
評論區紛紛開始心疼起她。
時厘完全沒時間黯然神傷,四人在人群中找到了同車的學員,商量更換練車時間。
除了時厘隻剩下6h的學時。
其他三個成員還有九個小時。
新學員忙著和老學員交流“學習”經驗,不斷被時厘幾人打攪,煩得不行,很快就同意了。
怕它們反悔,時厘趕緊和金教練商量好今天下午和晚上的練習,其他成員也都完成了溝通。
大家起身準備離開自習室。
春奈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屏幕,猛地停下了腳步,她在一閃而過的新聞圖裡看到了熟人。
那是一起公交車與轎車相撞的報道。
標題是【女司機逆行致公交車墜江,人已被警方控製】,評論區裡不少自稱本地人的網友,繪聲繪色地講述司機如何穿著高跟鞋逆行。
事後,官方通報澄清,事實是該公交車在駕駛過程中越過中心實線,撞擊轎車。
見春奈停下,成員們也站定下來。
她們方才的注意力都在老學員的鬼話上,偶爾看向新聞報道,也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駐足看了會兒,時厘發現了一些細節。
其中一篇報道,躺在病床上那個臉上打了馬賽克的男人,其受傷處和金教練也十分相似。
新聞裡是父親帶著女兒等候紅綠燈。
一輛白車加速撞上來,小女孩當場死亡,男人受傷相對較輕,也在醫院裡待了幾個月。
時厘想起電話裡聽到的小女孩的聲音。
她認真地看完了這篇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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