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晝月走上前去,向其中一個人討了一支煙,熟練地夾在指尖,沒抽,與他們閒聊起來。
她得知前兩天隔壁棟有個員工想要輕生,在保安和警察好說歹說下,才把那人給勸了下來。
這種事情在這片園區並不罕見。
每年都有這麼一兩個員工跳下去。
這是這座城市最卷的地方。
另一邊。
時厘沒等到況野,等到了房東提著菜回來。
據房東說,況野出門的時候和房東撞個正著,房東因為她們前兩天到訪的事,以詢問房租為由將況野叫住,說了會兒話,打聽了兩句。
時厘猜測,是況野路上耽擱了這幾分鐘,讓她到達公司辦理手續的時候,正好碰到公司員工議論輕聲事件,從而影響了她原本的選擇。
甘晝月:“你是說她放棄輕生了?”
“應該不是。”
時厘呼出一口氣,她更傾向於況野是轉而尋找一個更為僻靜、隱蔽的地方。
“……”
兩人都有些迷茫了。
她們的介入會影響事件走向,但不介入又無法改變結局……這是什麼時間旅行的悖論嗎?
現在誰也不知道況野在哪兒。
況野的手機一直在通話中。
時厘不斷撥打著電話,眼看著死亡時間已經過了,況野的手機仍在通話中……還有機會!
如果是春奈接到了這通電話,肯定會儘力拖延時間,時厘用手機聯係另一個隊友。
裴望星今夜本該照常巡邏,但在出發前,她略微出手,讓警燈剛巡邏完兩條街就熄滅了。
藍色警燈熄滅,隻剩下紅色的那邊還在獨自閃爍,看得她的那位新搭檔都迷茫了。
它這是該退休呢,還是不退呢?
不管怎麼樣,她們隻能返回警局休整。
裴望星拿到手機,就來到接線大廳外。
背扣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不已,但工作紀律的約束,春奈不能拿起手機查看。
她和女生現在就靠這根電話線連接。
她主動掛斷電話,或者任由對方掛斷,都相當於眼睜睜看著懸崖邊上的人掉下去。
從高樓躍下,可比成員趕到的速度快太多。
【接線員規則】第九條。
【接線員隻負責接聽來電,不可主動外呼回訪,不要答應任何回訪的請求。】
春奈琢磨著這條規則,心裡十分清楚,不僅不能外呼,也不存在任何外呼補救的機會。
再次回訪過去,多半隻能聽到“砰”的一聲。
春奈想到詢問女生現在所在的位置。
【接線員規則】第八條。
【作為一名合格的接線員,應當遵循保密製度,保護市民的個人信息,不得泄露給他人。】
她就算成功問出地址,也不能透露出去。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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