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學幾天課業還比較鬆泛,新生們也都還沒進入學習狀態,大多忙著參加各種社團。
“溫黎,同學們商量好今天晚上出去外麵聚一聚,我做東,全班就差你還沒答應了。”
選修課,程豪陰魂不散。
剛開學,新生一堆雜事,借著班長之便,他有事沒事就在溫黎麵前刷存在感,示好,每天密切關注溫黎的動向。
選修課也不放過。
見溫黎不回應。
他又說:“你要是嫌娛樂場所吵,聚會地點可以改到我在校外的彆墅,環境還不錯的,我現在就可以叫人去把東西安排好。”
他說著,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溫黎手裡轉著筆,眉眼間泄出幾分冷燥。
瞥見走進來的老師,溫黎轉筆的動作停住轉而將手高舉起,喊道:“老師。”
本就引人注目,
這一聲,直接讓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老師循聲望去,驚豔不已,走上講台,笑容溫和地問:“同學有什麼事?”
溫黎掃眼旁邊的程豪。
吐字清晰,擲地有聲:“他性騷擾。”
語不驚人死不休。
程豪一懵,顯然始料未及,臉上登時一陣火辣,皺眉大聲駁道:“你胡說什麼?!”
腔調中帶著怒火。
跳腳的模樣和剛才的情深意切截然不同。
老師猝不及防。
他這開學剛第二節課就整這一出?
老師推了推眼鏡:“同學,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
溫黎轉著筆,語氣沒什麼起伏地說:“他的‘熱情’,讓我感受到了極度的不適。”
“居然有人說溫黎朝三暮四故意吊著這男的,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溫黎有多煩好吧。”
“吊他?我女神就算養魚塘也有要求的好嘛,拜托,我女神可是和宋大神同檔次的。”
“我聽人說這男的家裡挺有錢。”
“那又怎麼樣?軍訓時那一腳,再加上現在,還不夠說明我女神有多視金錢如糞土?”
“踹都踹不走,心疼我女神。”
議論聲此起彼伏,感受到大家審判或鄙夷的各種目光,程豪攥著拳頭又氣又惱。
被當眾指性騷擾,這丟臉程度可一點不低於軍訓晚會上的那一腳,甚至更加侮辱人。
老師撓了撓頭,這情況,還真不好處理。
“那個、”
準備等下課後通知兩人的導員處理。
剛開口,
程豪拿著書本騰地站起身,一言不發起身去了後兩排。
“好了,先上課。”
老師在講台上做著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