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暫時隻有餘悸一個!
同性就算了還是炮友,可見這小子私底下玩得有多花。黑暗中的陸西梟滿臉一言難儘。
片刻後問:“你跟餘悸……誰更有話語權?”
陸西梟問得委婉。
雖然這小子不爭氣,不,這小子可太爭氣了!簡直深藏不露、一鳴驚人!可到底是姓陸,不管是在什麼樣的處境下,他陸家人就不能是被壓、被乾的那一個。
陸子寅:“鯽魚啊,鯽魚是隊長。”
陸西梟恨鐵不成鋼:“那你怎麼不當隊長?!”
他這遊戲裡的隊長還能直接當到床上去?!
哪來的道理!
說完,陸西梟也是服了,事情到了這地步,糾結誰上誰下能爭回幾分麵子來?
陸子寅:“我技術沒鯽魚好,鯽魚的狙彆說在新人裡,就是在前輩中都是厲害的。”
陸西梟再次驚恐:“???”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也覺得自己的耳朵臟了。
“你小子還真是敢說啊!”陸西梟歎為觀止,他快要忍不住了,咬牙切齒,怒聲質問:“你剛才不是說隻有過餘悸一個嗎?新人和前輩哪來的?你小子再不給我老實交代,不用等你爸出手,我先打廢了你!”
陸子寅懷疑他五叔有暴力傾向,性情也太陰晴不定了,好好的突然說生氣就生氣。
害怕歸害怕,陸子寅還是大著膽子小聲地維護:“鯽魚技術厲害是大家都認可的……”
陸西梟愕然:“???”
他直接坐起了身,打開燈,對著不明所以的陸子寅無話可說道:“我簡直要不認識你小子了!你小子有新人和前輩,那小子有大家,你們這個圈子都這麼亂,還是就你們兩個亂的湊一起了?”
陸西梟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認知有一天會被這個蠢小子給反複刷新!
陸子寅越來越聽不懂了:“亂?”
見陸子寅一副全然不覺的語氣,倒顯得他封建古板了。
陸西梟盯著人道:“我們陸家祖祖輩輩從未有過這種情況,你倒是讓我刮目相看!”
祖祖輩輩?刮目相看?
陸子寅一臉懵逼:“……我乾嘛了?”
聽不懂,也不像是真的在誇他。
陸西梟拿手指著他,警告道:“你自己給我瞞緊了,要是讓你爸媽知道氣壞了身體,佛祖都救不了你!你最好能給我掰正回來,掰不了,也彆給我整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不管是男是女,你要談就給我正經談,要繼續這麼亂玩,我一槍斃了你信不信!”
陸子寅眨了眨眼:“???”
除了標點符號,他一個字也聽不懂。
陸西梟氣不打一處來,對陸子寅嫌棄到了極點:“家風都讓你給敗壞了!”
怎麼越說越嚴重了好像。
陸子寅茫然:“五叔,您在說什麼啊?”
“少給我裝傻充愣,你要麼跟餘悸結束那亂七八糟的關係,要麼跟他好好談,回國前把這事給我解決了!”陸西梟下了最後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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