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沒給他,沒什麼表情地說:“我是醫生,沒什麼不方便,彆說傷在上身,就是傷在下身也一樣,醫生眼裡沒有性彆,隻有器官。”她說著,看眼他左肩,隱隱能看到那道紅痕。
陸西梟嘴角掛著輕輕淺淺的笑意。
讓開路來,說:“那就有勞了。”
溫黎進了房間。
房間很大,臥室客廳一體。
床上小家夥睡得正香。
溫黎往那看一眼:“陸景元睡著了?”
人往沙發走。
“嗯。”陸西梟跟著她去到沙發。
溫黎:“到這兒吧。”
陸西梟在溫黎手指的位置坐下,側著身背對溫黎,將整個精壯的後背露給她。
他左肩上,一道紅痕延伸到肩胛骨。
十分明顯。
溫黎走到他身後,將手中藥膏打開。
她已經卸了妝洗過澡換了睡衣,長發沒完全吹乾,發尾還有些濕,懶得回去拿夾子,她將兩側有點礙事的頭發挽到耳後。
接著直接用手指挖了一小坨藥膏,往他傷痕上抹去,用指腹將藥膏塗抹開。
肌膚相觸的一瞬,陸西梟放在腿上的手曲了曲長指。
身體悄悄跟著繃緊起來。
藥膏冰冰涼涼,原本灼熱腫痛的皮膚得到明顯緩解,但陸西梟沒察覺到,他心思全在彆的地方。
房間一片寂靜。
他不禁往後側了側頭。
溫黎看他一眼:“怎麼?疼?”
沒等陸西梟說話,她力度已經減輕。
陸西梟:“不是。沒什麼。”
原本不輕不重的力度剛剛好。
減輕後,有點不合適,有點折磨人。
她細膩的指腹裹著油潤的藥膏輕輕在他皮膚上打著轉,蹭出的癢意直往身體裡鑽。
結實的小腹一再收緊,腹部本就清晰的肌肉線條繃得淩厲,連沒入褲腰下若隱若現的兩條人魚線都在鼓動。
陸西梟暗暗調整著呼吸。
紅痕從上至下。
她塗抹藥膏的指腹也從上往下去。
藥塗到一半,溫黎忽然湊近去仔細看。
察覺到她舉動的陸西梟僵硬住,當即再次側頭往後看去,滑動著喉結:“……怎麼了?”
溫黎說一句:“看看有沒有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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