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好看,她不想打,她想親。
陸西梟捕捉到她每一個小動作和微表情,他按捺住激動問:“是親對不對?”
“黎黎?你看著我?”
“是親,不是打對不對?”
“黎……”
溫黎忽然又親上陸西梟,將他話堵住。
陸西梟內心狂喜。
認為溫黎分清了,這是溫黎的回應。
他高興得腦子發懵,這一次就要回應溫黎,不料溫黎張嘴在他嘴唇上用力一咬。
她像在用行動告訴他:就是打。
但這分明是惱羞成怒。
陸西梟吃痛。
咬完人的溫黎立馬退開,還推了陸西梟一下。
陸西梟下嘴唇被咬破,咬出了血。
他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笑著看溫黎。
溫黎的行為落在喜歡把事往好處想的陸西梟眼裡——是害羞,是嘴硬。
他逼近她,低聲道:“黎黎,你剛才說討厭我是氣話是不是?你喜歡我對不對?”
“黎黎?你喜歡我嗎?”
“是不是喜歡我黎黎?”
“一點點喜歡,有沒有?”
陸西梟看到她紅潤的嘴唇動了動,像是要說什麼,被溫黎一句‘討厭’傷到的陸西梟迫切地想要她改口或是‘說真話’。
於是他不斷地誘導、‘逼問’。
也不管醉酒的溫黎說出來的話有幾分可信度。反正壞話他不聽,好話他入心。
陸西梟心裡就這麼想。
可溫黎好似知道這個問題的重要性,她把嘴給抿緊了起來,就是不回答他。
“黎黎,告訴我好不好?”
“這對我很重要很重要。”
“告訴我你不討厭我。”
溫黎不知是嫌他煩了,還是害羞,又或者是逃避,她歪倒在床上,逃離了陸西梟的包圍圈,閉上眼假裝睡覺。
“黎黎?”陸西梟泄氣又無奈。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
問閉著眼的溫黎:“要睡覺嗎?”
溫黎:“嗯。”
陸西梟輕笑一聲,說她一句:“裝睡。”
他隻能作罷,不為難不折騰一個醉酒的人。
“往上躺躺,把腳放上去。”
溫黎就這麼閉著眼往上挪。
挪了兩下,看似費了勁,但一點沒動。
陸西梟感到好笑,他一條腿跪上床,將渾身綿軟無力的溫黎往上抱了抱,也不給她調整位置,由著她這麼橫睡在床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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