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西梟沒有動作,眼神發冷地盯著托盤上的東西看,那人嫣然一笑:“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嗎?我就知道、你這一看就是直的,哎~”他更同情陸西梟了,“你不是第一個,先前也有很多跟你一樣的,但現在都變得跟我們一樣了,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地伺候老板,忍忍就過去了。”
“放心,我會輕點對你的,畢竟我也舍不得弄疼你,不過你也得乖乖配合我。”
陸西梟冷聲問:“做什麼?”
那人手裡拿著東西衝他笑:“灌腸。”
“!!!”
陸西梟一個直得發邪的直男,還是個傳統古板的直男,在這裡遭受了這輩子最大的冒犯,他嫌惡到不想呼吸,嫌空氣臟。
從昨天到今天短短一天時間受儘傷害。
一生的黑曆史。
溫黎要是在這兒,能笑瘋。
還能拎起那件值得槍斃至少十五分鐘的衣服到陸西梟身上比劃比劃。
那人拿著東西迫不及待地朝著陸西梟走近一步。
陸西梟忍無可忍,避如蛇蠍:“滾!”
陸西梟此刻想打人,不,是殺人。
門邊兩個壯漢立馬抬了抬槍口,眼神凶神惡煞,警告陸西梟:“想死嗎?”
“喂、你們兩個,去外麵等。”那人憐惜陸西梟,趕兩個壯漢出去。
兩個壯漢不動。
那人捏著嗓子說話:“老板馬上就要來了,完成不了任務都得受罰,還是你們想要對他來硬的?要是弄傷了他我看你們今晚誰能滅老板的火。”
“放心,我會好好勸他的,他隻要不想死,隻要不蠢,就不會自找麻煩。”
兩個壯漢聽罷,思慮片刻,退了出去。
浴室的門被關了起來。
剛關上沒半分鐘,裡麵傳來一聲悶響。
是人體倒地的聲音。
門外兩個壯漢立馬推門而入。
門開的一瞬,藏身門邊的陸西梟一拳砸出,那人察覺到,下意識轉頭,他反應不及陸西梟的速度,正好被正中咽喉,鮮血噴出,眼球猛地向外凸,瞬間失去戰鬥能力,陸西梟緊接著一腳將人踹向另一人。
另一人被同伴撞向身後的牆壁。
他一把掀開擋在身前的同伴,剛端起腰間的槍,胳膊被陸西梟一把抓住,一個反擰,陸西梟趁勢一隻大手摁住對方腦袋擒著人大力地撞向堅硬的牆壁,鮮血濺射。
頭骨都撞得分裂。
那人連掙紮都沒有就斷了氣。
此時房間的門被推開,進來三個人。
兩個同樣是端槍的壯漢,護著另外一個端托盤的人,托盤裡放著兩支注射器。
注射器裡麵不知裝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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