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被炸得血肉模糊。
領頭的看著被炸死的同伴,氣急敗壞。
心中的恐慌也跟著攀升。
“滾出來!”
“不想他死馬上給我滾出來。”
領頭的已然亂了陣腳。
他一隻手臂用力箍緊江應白的脖子,躲在江應白的身後,把江應白當護盾。
江應白突然衝樓梯口喊話。
領頭的聽不懂江應白在說什麼,這讓領頭的情緒激動起來,他怒喝江應白閉嘴。
江應白也不管這麼做會激怒領頭的而讓自己喪命,不顧抵著腦袋的槍口壓得越來越重,仍舊說道:“陸西梟,你傷得怎麼樣?速度能不能行?我數三聲、一二三。”
同一時間,領頭的情急之下對著江應白的大腿就是一槍,想以此逼陸西梟現身。
也就是領頭的把槍口從江應白腦袋挪開對江應白大腿開槍的這一間隙,中彈的江應白非但沒有停止行為,反而腎上腺素飆升,他用儘全部力氣用力一蹬地麵,中槍的腿一同用力,連人帶椅撞向身後的暴徒,後腦也砸向暴徒的臉。
領頭的被撞得往後幾步踉蹌。
身形還沒完全穩住,一顆子彈精準地射入了領頭的眉心,領頭的想要射擊陸西梟的手還未完全抬起,便又無力垂了下去。
身體直挺挺朝後倒,重重摔在地板上。
槍響後,江應白穩住椅子,一抬頭就見陸西梟站在樓梯口,他單手握槍,看著並沒有什麼事,這讓江應白比剛才還傻眼。
陸西梟快步走向江應白。
“那麼多槍你都沒事?”江應白語氣不可思議,上下掃視陸西梟,“你開掛了?”
陸西梟腳步不停地應一句:“穿了兩件防彈衣。”
他自己一件,從暴徒身上扒了一件。
那四五槍全擊中他有防彈衣護著的身體。
也得虧全打在了身體上。
隻有一槍擦傷了他的肩膀。
就是好死不死的又是右肩。
他右肩的傷本就沒好。
“沒開掛就個防彈衣你也敢走出來?但凡有一槍沒打你防彈衣上你都掛了,你怎麼敢的啊?”江應白心情複雜,有點彆扭。
“賭他槍法不夠準不會打我的頭。”陸西梟說著,來到江應白麵前抽出匕首。
真敢賭。
江應白心說。
嘴上道:“你還挺調皮。”
陸西梟割斷江應白身上的繩子。
他半蹲著身快速查看了下江應白腿上的傷,沒時間給江應白處理傷口,危機還沒解除,他得先去把十三樓的狙擊手乾掉。
江應白卻在這時突然急聲大喊。
“陸西梟!”
同時他人被江應白一把推向旁邊。
裝了消音的狙擊槍發出沉悶的一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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