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師收拾東西從玻璃房出來。
哈德森麵無表情:“誰讓你出來的?”
催眠師:“抱歉,他的反抗意識太強烈了,他現在的狀態不適合第二次催眠。”
哈德森:“再給他注射一支催眠劑。”
催眠師:“注射過多會傷害到他的大腦神經,他是科研人員,這對他傷害太大。”
哈德森聞言,臉色微寒,他兩手交疊拄著拐,緘默地盯著嚴文銳,冰冷的眼神穿透玻璃,讓嚴文銳感受到森森的寒意。
彆無他法的哈德森暫時放棄了。
哈德森示意手下送催眠師出去。
手下就要將黑頭套往催眠師頭上罩。
催眠師被帶進來時,也是蒙眼進的。
催眠師取下鼻梁上的眼鏡拿在手裡,之後便被黑頭套罩住,眼前陷入一片黑。
催眠師被抓著手臂牽引著離開。
誰也沒有注意到,催眠師拿著眼鏡的那隻手一路都在變換角度、輕輕轉動著……
催眠師被送出了莊園。
他開著自己的車離開,駛出一段距離後他靠邊停下車,然後長出一口氣,抹了抹額頭薄薄的一層汗,掏出口袋裡一直通話中的手機,對電話那邊的人道:“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該你兌現你的承諾了。”
對麵說:“放心,我這人向來誠信,不過你以後最好能當個人,要讓我知道你死性不改,就不是把你曝光這麼簡單。”
掛斷電話,催眠師點燃根煙平複心情。
從業十餘年,今天他演繹了人生第一場失敗,雖然是被逼著不得不失敗,可仍舊是他無法接受的,他很後悔將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存在電腦裡,讓人抓住了把柄。
催眠師取下眼鏡,而後將其丟出車外。
他伸手拿過副駕上自己的眼鏡戴上。
丟掉的眼鏡並不是他自己的,他今早一打開門,這眼鏡便以包裹的形式出現在他家門口——是電話裡的人給他的,要求他進入杜邦莊園時戴上,眼鏡上植入了微型攝像頭,電話裡的人要他將場景拍攝下來。
身份暫時隱藏住的溫黎靜等著發布會。
發布會很快如期召開。
場內人滿為患,記者媒體,相關領域的人員、公司、機構、教授、學者都來了。
場內場外的保安和警察還有工作人員比任何一場發布會都要多,芯片都是由警方一路護送到發布會地點,陣仗特彆大。
西蒙代表杜邦企業現身發布會現場。
哈德森則坐在監控室裡,縱觀全場。
他倒要看看,幕後之人會做什麼。
敢來,就讓他有來無回。
同樣通過監控縱觀全場的還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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