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戰隊當時的反應是讓日韓兩隊撿了便宜,結果日韓兩隊被STO輕鬆反殺,並成功讓STO記了仇,從開始到結束都被STO摁在地上摩擦,躲、躲不掉,逃、逃不掉。
因為日韓兩隊作死在前,這次世界賽上各戰隊都謹慎地沒有輕易去效日韓兩隊撿新人的便宜,但還是有戰隊是有想法的。
在他們看來STO整體實力靠溫黎拉高。
溫黎毋容置疑地強。
其他三個隊友在新人裡出彩,但放在各國精英雲集的世界賽上,還有點不夠強。
所以那些想試探試探STO實力,順帶撿撿便宜的此時看到Reaper的滅隊,也隻是暫時打消了這個想法,選擇再觀望觀望。
很快他們將徹底打消這個想法。
各戰隊轉頭先去欺負彆的新人戰隊。
手快有,手慢無。
Free在看到擊殺通報後無聲地笑了笑。
他們眼裡幾分迫不及待。
隊長Killer:“上車了。都抓緊時間。”
他們搜完物資,開車離開無人的軍事基地,滿地圖找人,開始了獵殺模式。
很快,就出現了Free戰隊的擊殺通報。
STO在滅了一隊後也離開了P城。
付青跳傘落在後邊高飄時看到離得比較近的迷宮樓跳了一隊,他們開車往那去。
這場世界賽,他們一開始的作戰計劃和大多戰隊一樣,前期猥瑣發育穩中求進。
除了溫黎,其實他們都沒想著能第一次打世界賽就將世界冠軍打下來,他們最大的目標是能拿下季軍就已經很滿意了。
實在是世界賽各選手各戰隊都太強。
可到了M國後餘悸忽然就改計劃了。
對隻有這一次拿冠軍機會的餘悸來說除了第一名,其他的名次都沒有意義,第二名也沒有意義,陸子寅要的是世界冠軍。
Free是最強的對手,按照他們對Free實力和打法的了解,Free一般都是開局就打。
因為是積分製,Free戰隊總是從一開始就和其他戰隊拉開距離,要想不被Free甩開,要想超過Free拿下世界冠軍,他們也得和Free一樣,開局就打,不僅要和其他的戰隊拉開距離,還要將Free甩在身後才行。
教練和經理自然是不讚同餘悸激進的。
教練和經理對他們很有信心,打穩一點是很有希望進前五衝前三的,這是他們第一次打世界賽,不用急著一口吃成個大胖子,要是崴了腳,丟了名次不說,觀眾和粉絲們也很難安撫,到時候又得遭罵。
這事當時爭論了好幾天。
戰隊經理好幾次都氣著了。
餘悸一直是他們中最穩的,陸子寅不明白餘悸為什麼突然變更打法,這不像他。
陸子寅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付青表示他都OK。
僵持了幾天。
還是想拿世界冠軍、必拿世界冠軍的溫黎打破了僵局,她站了餘悸的隊。
戰隊經理準備給溫黎做思想工作。
溫黎拒絕了,並放言她必拿冠軍。
最後兩邊各退一步。
第一場前三局先打,如果能夠和其他戰隊拉開距離,之後就一路莽,莽下個前三來。如果今天前三局吃了虧,後麵就穩打。
對除溫黎以外的他們來說這其實已經很冒險了,一旦前三局他們吃了虧,其他戰隊必定對他們群起攻之讓他們不得翻身。
所以餘悸也很糾結很掙紮。
之後的幾天,他總是在訓練結束其他人離開訓練室後獨自返回到訓練室練槍到深夜,同時也在搖擺,要不要變更打法。
他害怕自己的一己私欲害了STO。
可他太想拿下這個世界冠軍了。
他反複衡量。
覺得自己不是個稱職的隊長。
在巨大的壓力下,他一次次退縮。
他後來找到陸子寅問,如果因為他的冒進,害STO落得個慘敗,會不會怪他。
陸子寅想也不想,說不會。
“不會。也怪不到鯽魚你,那不是你冒進的鍋,是我們實力不夠的下場。雖然作戰方式也是取勝的關鍵之一,但實力才是王道,作戰方式不是次次都能成功的。”
餘悸:“粉絲那邊怎麼辦?”
如果輸得太難看,STO很可能被網暴。
當時訓練已經結束了,他獨自返回訓練室練了會兒槍後去找的陸子寅。陸子寅已經洗完澡上了床,趴在床上跟床前的他說:“你忘了我們的初衷了?我們是為自己打世界冠軍,又不是為粉絲。何況我們又不是沒被網暴過,有什麼可怕的,今年拿不到世界冠軍,不是還有明年後年嗎,今年你想試著拿冠軍,那我就陪你試,後果我們一起扛。反正又不止有這一次機會。”
見他沉默,陸子寅又說:“決定好了就彆再糾結了,鯽魚你彆給自己太大壓力。”
一夜過後,餘悸終於不再搖擺。
下定決心,不計後果地要衝世界冠軍。
左上角,來自Free和STO的擊殺通報不斷刷新,交疊在一起,其他戰隊的擊殺通報偶爾穿插其中,很快又被這兩隊頂走。
上屆世界冠軍和新人戰隊不停追逐,競爭,比拚。壓根分不清誰老將、誰新人。
雖然兩隊還沒碰麵,但這已經是以另一種形式交上手了——兩隊的積分在打架。
各選手盯著被兩隊擊殺通報占滿的左上角,心裡多少開始受影響了,和STO交過手並淘汰在了STO手裡的已經感受到了壓力。
Free和STO兩隊就這麼一路殺進了決賽圈,前期一直沒碰上的兩隊終於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