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死!”
不等關子仁說完,蘇君月冷聲說道。
“凡侮辱將士遺孤者,殺無赦!”
“依照雲夏律法,這些人可由軍伍將士自行處置。”
“本公子身為楚王之子,這個權力應該還是有的吧。”
關子仁長歎一聲,默默地退了回去。
此時眾人哪裡還看不出來此事大局已定。
或許從蘇君月高調回城那一刻起,這盤棋就已經鋪好了。
有人推波助瀾,有人隔岸觀火,還有人傻乎乎地主動往坑裡跳。
蘇清河看了司徒文一眼,今日這番局麵,這老頭可以說是出了大力。
這位老相國圖什麼呢?
突然蘇清河看到司徒文和老爺子蘇重遠相視一笑。
隨即蘇清河便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扭頭一臉同情地看著自家兒子。
被這兩位合夥算計,小子你自求多福吧。
上一回被自家老爺子和老相國合夥算計的還是上一任的風秦國君。
從某種程度來說,你小子出息了!
若是叫蘇君月知曉此事,非得掀桌子不可。
這出息不要也罷!
正所謂兔死狐悲。
張家、鄧家滿門儘滅,在場眾人的麵色也是難看萬分。
同時眾人也紛紛將目光投降了扈正業的父親,扈人爭。
張鳶和鄧銘奚二人都死在了蘇君月的手上,此刻就剩你兒子了,你慌不慌?
扈人爭和蘇清河一樣同為武將,善用一柄丈八磐石斧。
人如其名,好與人爭。
然而扈人爭爭得可不是什麼金銀名利,而是沙場破敵,摧城拔寨。
誰殺得快,誰殺得多!
事實上早在剛才扈正業要與蘇君月簽下生死狀的時候,扈人爭就想站出來製止了。
但還沒等他開口,人家就簽完了。
扈人爭緩緩走到蘇清河的身邊,一邊搓著手一邊低聲細語地說道:“我說老蘇,叫你兒子下手輕點唄?”
看著扈人爭一個大老粗此時竟是這副模樣,蘇清河不由得笑出了聲。
然而蘇清河馬上收斂了笑容,正色說道:“老扈,那生死狀可是你家那小子提出來的,那上麵白紙黑字可是寫得清清楚楚。”
“彆彆彆!老蘇,咱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你同你家小子好好說說。你我兩家並無恩怨,犯不著下死手啊!”
“我可就這一個兒子啊,這要是折在你蘇家手裡,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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