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唐?”
“哈哈哈!”
“此一局,所謀皆在君一人啊!”
“不知這一步,你月公子可曾算到了?”
從始至終,玉唐於金楚而言都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邊域三城,於雲夏而言是開疆擴土之利;但對於金楚而言卻是刻骨銘心的恥辱!
不僅如此,作為雲夏攻楚將領的蘇清河在此之後更是被封為了楚王!
對楚皇趙忠民而言,這更是意味著身為一國之君顏麵的喪失!
而這份怒火也隨著蘇清河之子蘇君月七品勝宗師於江湖、廟堂揚名燃燒到了極致!
這一次四國演武無疑給了金楚一個一雪前恥的良機。
同時更是給了楚皇趙忠民一個絕佳的報複機會!
這才有了之後趙屏徵一事。
然而這般強橫的鎮殺手段最後卻是未能如願。
蘇君月先後得佛門宗師慧然和桑夫子相護,以至於趙屏徵非但未能得手反而還將自己折了進去。
不過這也讓金楚得到了一個消息。
規矩之外的手段雖然不可行,但蘇君月若是死在了規矩之內那邊無人作保!
四國演武,同輩之爭,生死自負!
而早就於金楚結有仇怨的玉唐無疑是對接下來的謀劃最好的遮掩。
金楚與玉唐打得越是慘烈,雲夏……哦,不對,是蘇君月便越是不易察覺金楚的真實意圖。
畢竟那些隨行碟子的死已經證明了這位月公子並非傳聞中的酒囊飯袋。
至於井文珀?
一個不自知的棄子罷了!
仗著貴人賞識便自傲自滿,認不清自己位置的廢物,此行唯一的用處便是他那有著取死之道的猖狂而已。
引來蘇君月的針對,引來玉唐的仇恨,這便是井文珀唯一的可取之處。
即便沒有死在那個叫做言椋的人手中,也不會有幾日可活了。
畢竟一個沒有了任何用處的牧人閣棄子,留著又有何用呢?
隻見一道刺眼的寒光閃過,周先腰間的虎頭長刀緩緩出鞘。
慧然見狀當即便要起身阻擋。
然而就在此時,一股極其強橫的威壓突然籠罩在慧然的身上!
似是千丈瀑布垂落,又好像入雲高山壓下。
在這道威壓之下,便是已然入了八品宗師之境的慧然居然也無法動彈分毫!
“敢問是哪位前輩?”
慧然真氣傳音道
“小和尚,江湖之人便不要插手這廟堂之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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