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若是旁人來說定然是以訛傳訛,當不得真。
但換成眼前的這幾位那可就不一樣了!
保真不說,更是細節滿滿啊!
似乎是被二人吵得有些心煩意亂,就聽武昭月蹙眉寒聲說道:“彼時蘇君月突遭變故性情大變,所以有些自甘墮落罷了,這件事眾所周知無需再提!”
武昭月本意是想就此作罷,然而一直默不作聲的王景軒在聽聞此話後卻是忽然開口道:“可正是因為蘇君月前前後後無論是性情還是行事作風上都大有不同,這腦疾之說才越發值得推敲!”
“雖然我等不知當初具體是何種緣由,但能叫蘇君月產生如此巨大的變化想必是遭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
突然,王景軒的話音戛然而止。
有殺氣!
扭頭望去,王景軒嘴角狠狠抽動了兩下,隻因武昭月此時此刻正目光冰冷地看著他!
僅僅隻是思考了短短一瞬,王景軒便果斷將後麵的話儘數咽回到了肚子裡。
“王景軒這話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
李知風微微頷首道。
若說放才眾人不過是在說笑,那麼在王景軒開口之後,眾人才真正的正視這個問題!
“哎?不是……風哥,你這是哪邊的?”
花小蜂歪著腦袋,扭頭麵露不忿地看向李知風。
然而,武昭月聞言卻是毫不客氣地說道:“有個屁的道理!”
“月公子或有心疾,而非腦疾。”
“幾位可是聽懂了?”
司徒沐雪上前一步,那清冷如寒泉且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目光在每個人的臉上掃過。
蘇君月怎麼說也是和她司徒沐雪有著婚約在身上的,敢言之鑿鑿地說她司徒沐雪未來的夫君有腦疾?
莫不是活膩了?
她司徒沐雪倒是不介意讓某些人嘗嘗腦疾的滋味!
畢竟文道妙法繁多,琴棋書畫皆可傷神!
就比如,那一日曾在除夕夜宴之上奏響的那一曲百鬼行!
柳東陽見狀很是機靈地連忙改口:“雪公子言之有理!”
王景軒也緊隨其後附和一聲。
隨著二人改口,下一刻眾人的目光便齊刷刷地落到了李知風的身上。
李知風,暗戳戳地撇了柳東陽、王景軒一眼,不是!你二人就這麼痛痛快快、沒有絲毫遲疑地把本公子賣了?
對此,柳東陽、王景軒隻是默默給了李知風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而後便扭頭看向了彆處。
看著武昭月、司徒沐雪二人那逐漸冰冷的目光以及花小蝶手中隱隱泛著寒光的銀針,李知風嘴角猛地一抽,當即改口說道:“咳咳!雪公子所言極是,此前倒是本公子思慮不周了。”
一旁的花小蜂強忍著笑意,當即朝柳東陽投去了揶揄的目光。
李知風見狀沒好氣地白了花小蜂一眼。
笑什麼笑!
且不論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這和氣致祥嘛!
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因為這點小事而鬨得不愉快呢?
為一團和氣,他李知風心甘情願行這俊傑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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