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臣方才走神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故而一時有些失態,還望聖上勿怪!”
對此,夏元龍沒好氣地白了蘇清河一眼,鼻腔之中發出冷哼一聲:“有趣的事?那不妨請楚王說出來與眾位卿家分享分享?”
蘇清河萬萬沒想到夏元龍竟是會糾纏不休,不禁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作答。
說實話?笑夏元龍被自家兒子倒反天罡?
開什麼玩笑!如此怕是就連整個蘇家都要跟著一塊遭殃!
可是要尋一個什麼樣的借口才好呢?
然夏元龍哪裡會給蘇清河思索的時間。
下一瞬,就聽夏元龍再次開口:“難不成楚王是在信口開河?莫非楚王是在借今日孤所言之便,蓄意行那欺君罔上之事?”
聽到這裡,蘇清河猛地打了一個哆嗦。
有道是聽話聽音,眼下蘇清河哪裡聽不出來這番話顯然就是夏元龍在為了秋後算賬做鋪墊!
“絕無此事!臣之忠心天地可鑒!”
“臣方才確實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如此那就說說吧,孤以為楚王應當不是那藏著掖著的人吧?”
“呃……前些日子,臣家裡的那條老狗從外麵帶回了一條懷孕的母狗。”
“就這?”
“楚王覺得好笑嗎?”
顯然夏元龍並不想就這樣輕易地放過蘇清河。
麵對夏元龍的刨根問底,蘇清河也是一陣頭疼。
而就在蘇清河目光飄忽不定,左觀右瞧之際,似乎是看到、想到了什麼,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彆樣的弧度。
“呃……臣還聽說前些日子段尚書新納的那一房小妾也恰好懷有了身孕,尚書大人不可不謂老當益壯!”
蘇清河此言一出,包括夏元龍在內的眾人一時間皆是紛紛愣住了神,望向段長鴻的目光也變得有些玩味起來。
至於段長鴻此時更是直接漲紅了臉,目眥欲裂宛如嗜人的惡獸一般惡狠狠地盯著蘇清河:“蘇清河!老夫幾時納過妾,你竟在此無中生有,肆意敗壞老夫的名聲!”
“你、你簡直是欺人太甚!”
不怪的段長鴻如此震怒,試問哪個文人不想名垂青史,萬古流芳,那滿朝的文臣和眾多大儒雅士又有哪一個不是對自身名聲極為看重。
經今日蘇清河這信口開河的一言,日後還不知要傳出多少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呢!
更何況蘇清河還在那裡指桑罵槐,以人喻狗,這叫段長鴻怎能不怒!
然而麵對段長鴻的滔天怒火,蘇清河卻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本王這也是聽說不是?”
“這都是坊間傳言,大家夥聽了也就是圖一樂,又有誰會當真呢?再者說,若是段尚書你當真老當益壯,老來得子,本王心中自是恭賀的。”
“畢竟這兒子和孫子還是不一樣的,不是?”
“豎子!你、你……”
段長鴻抬手指著蘇清河氣的渾身顫抖,眼中升騰的怒火宛如實質似是要將蘇清河焚燒殆儘、挫骨揚灰!
蘇清河!且容你猖狂一時!
我段家的血債,終有一日要叫你蘇家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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