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良王瀾淺淺一笑,閉上了自己的嘴,主打一個聽勸。
喬王後寶座前前,黑甲侍衛們嚴陣以待,手持寒芒閃爍的利刃。
利刃在琉璃燈火照射下顯得富貴逼人,都冒七彩的光。
南良王麒麟寶座前,金甲衛也手持長刀氣勢恢宏。
黑甲衛金鱗甲手持利刃,也冒七彩光。
這讓經曆過逼宮宮鬥,血洗皇宮的的孫禦史,咋瞅咋不得勁兒。
南良逼宮都帶著炫富的色彩,讓孫禦史看不慣。
他趁著眾人忙著劍拔弩張之時,貓著腰,迅速閃到黃金立柱後麵,一番尋找之後,終於找到了高禦史。
低聲道:“老高,從古至今一看啊!逼宮這一塊,還得是咱們陛下啊!
咱們陛下口中沒有半句廢話,手起刀落就是殺。”陛下也是真窮。
高禦史雙眼無神,嘟囔道:“我尾巴呢?尾巴讓誰捷足先登了?”
嗯?什麼尾巴?
誰長尾巴了?
孫禦史一低頭看向高禦史身後,有個屁毛的尾巴!
孫禦史笑眯眯譏諷道:“老高你沒喝酒,怎麼還醉了呢?”
高禦史稍微側身,露出少了尾尖的金麒麟。
“哦?”孫禦史眼前一亮又一亮,低聲誇讚道:“你乾的?
嘖嘖……
不愧是禦史台中僅次於本官的人!”
高禦史哀歎一聲,想說鬼才僅次於你,你腦袋都在褲腰帶上飄著。
隨即反應過來,孫禦史的腦袋如今長的越發牢靠了。
高禦史悻悻然閉上了嘴,“哎…”又長歎一聲。
孫禦史四下張望見無人看他,他脫下官帽,從發髻之上拽下一根鐵釵。
鐵釵長度通體粗壯,釵尖更是尖銳無比,在琉璃燈下閃爍著寒光…
高禦史看見利器,緊忙側身擋住孫禦史,磕巴道:
“這…這…你是怎麼帶進來的?”
“山人自有妙計,搜我身的人應該是南良王的人。”孫禦史一釵子插在黃金麒麟尾巴上。
他吭哧吭哧就開摳。
高禦史:“嗯?孫禦史…?”
說好的品質高潔,剛正不阿呢?說好的清正廉潔?視錢財如糞土呢?
你咋就開摳了呢?
孫禦史分出一隻手,一拽高禦史低聲道:“快擋住我,一會摳再來分你一塊。”
高禦史眼眸一亮,一撩官袍雙臂微微展開,把孫禦史擋了個嚴嚴實實。
此時…
眾人隻聽喬王後譏笑道:“廢物!良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廢物帝王。
真是讓天下人嗤笑。”
南良王瀾嘴邊噙著一抹笑,不疾不徐道:
“咳咳…花樓之中無名無姓的小女童,都能當南良國的王後,受南良子民朝拜。
孤乃是玉氏正統血脈,如何當不得帝王?
在你心中誰能當這南良的帝王,你的閆郎嗎?”
喬王後神色驟變,黛眉緊蹙,厲聲嗬道:“閉嘴!這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你良瀾強。”
閆郎眉頭緊蹙,恨不能捂住喬王後的嘴。
想到喬王後真實的身份,花樓中的小女童,長大後便是歌姬是娼妓。
她乃父母不詳的賤民。
他還同這樣的婦人有一段年少時的情義?
嘔!
閆大人麵上毫無表情,心中萬分嫌棄。
心中嫌棄道——這無名無姓的婦人,剛剛還當著滿朝文武的麵索要大聖年輕官員。
索要不成,還想硬搶。
閆大人在心中冷哼一聲,若不是大聖太子脾氣不好,恐這小秦官員褲子都被脫了。
真是…呸!
娼婦!
南良王混濁的眼睛望著閆大人,閆大人目中的嫌棄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