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問題不大,軟組織挫傷,幾顆牙齒鬆動,養上半個月就好了。
鐵衛的情況糟糕些,頭上一道口子,需要縫針,還好沒有腦震蕩。
我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等著他們處理傷情,心中依然滿滿的憤怒,難以平息。
我不斷暗罵李鐘雷,狗娘養的混蛋,警察中的敗類,栽贓陷害,貪贓枉法,老子一定不能放過他!
要感謝劉隊長,要不是他及時趕來,還不知道事態會發展到什麼程度。
鐵衛和破軍也讓我感動,要不是他們攔在前麵,被打破頭縫針的可能就是我。
而且,我也早就被強行帶走了。
尚陽遛遛達達,從樓上走下來,雙手插兜嘿嘿笑道:“周岩,臉色這麼難看,多大點事兒。”
看熱鬨的不怕亂子大,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都檢查完了?是不是需要拔牙?”
“醫生說沒事兒,長了一顆可惡的智齒,吃點止痛藥就行。”
尚陽滿不在乎地聳聳肩。
“智齒長得也太早了吧?”
“生活的磨難,讓本人提前成熟了。”
尚陽又是一笑,探身問道:“周岩,你混得不錯嘛,有車有鈔票有保鏢。嘿嘿,有多少個女朋友?”
“你是不是閒得慌?”
我冷下臉,麻煩一個接一個,哪有心情跟他扯皮。
“說對了,學習太簡單,整天無所事事。周岩,要不,我給你當秘書吧?”
尚陽語出驚人,神情很是認真。
“不行!”
我斷然拒絕,“你還是個在校生,不能出來打工,年齡太小,再說了,秘書要每天上班的。”
“那就當顧問,不用上班,大事找我參謀下。”
尚陽不肯放棄,這份謎之自信,讓人覺得他精神有問題。
“尚陽,我很煩的,你彆纏著我,非得跟你翻臉嗎?”
我皺眉提醒,已經快忍無可忍了。
尚陽歎口氣,解釋道:“我就是想賺點錢,學費雖然給免了,但學雜費也要交不起了。”
我神色一緩,問道:“你家裡很困難嗎?”
“我爸媽去南方打工,已經兩年沒音信了,估計死了吧!爺爺奶奶年紀大了,喪失了勞動能力,偶爾,我也會去拾荒,貼補家用。”
我沉默了,覺得這個天才少年也挺可憐。
照這個情形下去,即便他考上大學,也注定是讀不起的。
“這些錢,你先拿著吧!”
我從兜裡掏出一把錢,也沒數,就塞在了他的手裡。
尚陽愣住了!
隨後呲牙笑了起來,“周岩,真豪氣,還有愛心,多謝了!這些就算是顧問費,今後有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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