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冷下臉來:“你沒再聯係徐麗吧?”
“沒有,沒有。”
劉子文連忙搖頭,苦笑道:“我現在身體,沒個兩三年的休養,是不敢再碰女人了。”
“以後也不要聯係她。”
“放心吧!”
劉子文信誓旦旦,語氣裡還帶著點嫌棄,破了相的徐麗,他這個病弱也瞧不上。
“對了,你跟張義的關係怎麼樣?”我問起此事。
“還行吧!”
劉子文言辭躲閃,解釋道:“以前在一起打過牌,各有輸贏。”
“李奇雖然進去了,但等他出來後窮困潦倒,沒準還要借那件事,繼續起訴我和芳菲,張義就是這麼說的。”
“槽,我第一個不答應。”
劉子文瞪起眼睛,坦言道:“起訴書上的四個證人,都是我找的,現在全退出了,李奇和張義還能告個屁啊!”
“張義這個渾蛋,接了大福的案子,還想起訴芳菲,沒準兒還是刑事自訴,要把芳菲給扔進去。”我再次提醒。
“王八蛋!”
劉子文氣得破口大罵,情緒激動引發身體不適,額頭都冒出了細汗:“敢算計我女兒,老子踏馬弄死他!”
“劉總,彆激動,你找時間勸勸張義,停手吧!我們又沒抱他家孩子下井,怎麼還沒完沒了。”我說。
“好,他要是敢繼續折騰,彆怪老子對他不客氣。”
劉子文臉上掠過一絲狠辣。
等劉子文走後,劉芳菲便來到我的辦公室,很開心的樣子。
“芳菲,忽悠了你爸,就這麼高興?”我打趣道。
“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劉芳菲伸出小手,繼而使勁握住,發狠道:“早晚,我會親自把他給捏死,聽他發出無助的慘叫。”
我知道勸不動,那就隨便她吧!
劉芳菲講,她打算給周順公司的員工們,定製一批胸牌,進一步增加員工的歸屬感。
胸牌打算用純金,但造價並不高。
作為特殊金屬的黃金,具有很好的延展性,兩克就足夠厚實了。
製作胸牌的項目,劉子文承包了,不收費用。
他願意將這批黃金胸牌,無償送給周順公司。
“芳菲,這不行,不算工費,實際造價也得五六萬。”我皺眉道。
“反正不花公司的錢,不要白不要。”
劉芳菲不以為然。
我覺得劉芳菲沒算清楚這筆賬,提醒道:“你不是打算接管劉子文的財產嗎,說到底,還不是花你的錢。”
“他一時還死不了,難說他活著的時候,又把財產給了哪個狐狸精。”
劉芳菲雙臂交叉,哼笑道:“對待這種惡人,能摳就一點是一點,不用客氣的,早晚都給他摳光。”
劉子文有這樣的女兒,是他人生的悲哀!
我答應下來,那就製作胸牌,純金的本就有價值,想必員工們都會很珍惜。
我默默將這筆賬記下來,今後一定要找機會,回報在劉芳菲的身上。
“周岩,我打算去醫院看看大福,好久不見了。”
劉芳菲的話,讓我愣在當場,一時間搞不清,她到底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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