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劉隊長提起了另一件事,讓我也頗感心驚。
劉隊長接到了網絡電話,有人讓他老實點,少管閒事,否則就威脅要動他的兒子。
這群人簡直太囂張,也太瘋狂了。
劉隊長也非常生氣,將通話者罵了一通。
作為一名刑警隊長,他是不會屈服於這種威脅,卻也將兒子的安全提上了日程。
“劉哥,你放心,我派人幫你保護孩子。”我立刻承諾。
“真不用!”
劉隊長並不答應,“你嫂子按時下班,接了孩子就回家,他們沒機會的。”
“需要我就說一聲。”
“嗬嗬,咱們是好兄弟,真有需要,我是不會客氣的。”
劉隊長笑著掛斷了電話。
我認為,威脅劉隊長的不是影盟,更可能是薛彪那夥人。
沒有不透風的牆。
他們發覺劉隊長跟我的關係很近,製約了他們對我的胡作非為,就將劉隊長當做最大的絆腳石。
我跟四海盟之間的鬥爭,正在越演越烈,朝著漸漸失控的趨勢發展中。
最可惡的人物,就是林方陽。
他虛情假意的將我稱作一家人,卻縱容四海盟對我和扶搖的行動,各種騷擾攻擊,他隻裝作不知道。
要不是影盟和龍虎堂搗亂,還有警方護航,扶搖這艘大船,早就被四海盟給掀翻了。
林方陽就是個變態,具有分裂型的人格。
因此,扶搖騙了林方陽一個多億,我絲毫沒有道德包袱,反而幸災樂禍。
再有機會,我還會毫不客氣地算計他,直到他傾家蕩產!
兩天後。
調研中心又彙報了一個重要消息。
位於城郊的金諾汽車修配廠,夜半時分,被一夥人突然闖入,砸了個稀巴爛,至少有十名工人在衝突中受傷住院。
這家修配廠,平時很少開門營業。
掛羊頭賣狗肉,這裡就是青雲堂最大的聚集窩點,裡麵的工人,也都是流氓地痞。
青雲堂頭目老金並沒有報案,因為搞不清楚是誰乾的。
根據以往慣例。
搞不清楚,就會賴在我的頭上。
果不其然,老金又打來了電話,上來就罵。
“周岩,你踏馬也太過分了,老子最近沒招惹你,怎麼說打就打,說砸就砸!”
“滾尼瑪的,不知道你放的是什麼屁!”
我也不客氣回罵。
“彆裝了,毀了三輛車,價值幾十萬,還有醫藥費、誤工費……”老金一口氣說完,又咬牙道:“賠償一百萬,這事就算過去了。”
“賠個蛋!就憑你這句話,我也能告你訛詐!不信,就一起去報案,看誰的證據更多!”
我嗓門比老金更大,又強調道:“不要說扶搖大廈,平川能安監控的地方也都安了!武館學員晚上壓根不出門,也從不跟社會人員來往,你的屎盆子還是扣在自己頭上吧!”
“你怎麼會讓自己的學員出來報複?老子知道不是扶搖的人打砸,但老子知道是誰。”
“槽,知道還跟我廢話,去索賠一百萬啊,或者你也去打砸泄憤。”
“這件事,你和北山會必須給個說法,否則,明天開始,扶搖彆想安寧,員工都躲著彆上班了。”
老金威脅一句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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