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此事,我跟李一夫進入了深入交流,投資股市可以分散企業的投資風險,同時,也能提高資金的使用效率。
目前的扶搖的規模並不大,還有近十億資金閒置著,並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那就是嚴重浪費。”
劉芳菲的解釋合情合理,但我仍然擔憂:“炒股風險很大,賠了怎麼辦?”
“謹慎操作,少量資金漸漸投入,未必會賠了。更何況,我們跟天海不同,他們在股市投入的資金量太大,是徹頭徹尾的賭博行為。”
劉芳菲極力勸說。
“咱們企業有炒股的資質嗎?”
此事要謹慎,如果不合法,林方陽一定會舉報的。
劉芳菲對此十分確信:“扶搖投資公司的業務範圍,就包括投資、證券等,完全沒問題的。”
“芳菲,最重要的一條,這件事必須要讓雲河集團認可,否則錢沒了,我們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說到底,扶搖集團還是雲河集團真正控股,那邊才是東家。
“我問過雲董,她說讓你拿主意,還說賠了也沒什麼,任何一件事都要花錢買經驗,總有一天,扶搖也要上市的。”
劉芳菲說完狡黠一笑,“你放心,這次通話我錄音了,雲夢迪彆想抵賴。”
我沉默片刻,點頭道:“那就試試,芳菲,你也多觀察股市,李一夫這個人還要觀察。”
“放心吧!”
劉芳菲答應,又噗嗤笑了:“哈哈,李一夫自負金融高手,不甘心給林方陽炒股,可兜來轉去,在扶搖還是要炒股!”
聽起來,更像是劉芳菲算計了李一夫。
我連忙擺手,正色強調道:“不一樣。我們對股市的投資,隻是一小部分。”
林芳菲笑嗬嗬離開了,我拿起手機,打給了秦所長。
半晌後他才接通,說道:“周岩,謝謝你,幫著小曼回家。”
“要不是秦所長出麵,她未必能順利回家。”
我客觀道,又問:“於晴曼的情況怎麼樣?”
秦所長苦笑一聲,無奈道:“正在四院辦手續,必須接受治療,長期住院。”
東安四院,精神康複中心。
韓風的母親就在這裡,大福也在這裡住過院。
於晴曼也即將住進這裡,象牙塔驕子成為了精神病人。
“情況這麼嚴重,非要住院的嗎?”我皺眉問道。
“唉,看不住的,昨晚沒穿衣服就跑下了樓,幸好沒被人撞見。”
秦所長歎了口氣,“還有,她也不睡覺,總是沒完沒了地唱歌,不唱了就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也跟著歎口氣,問道:“治病的錢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