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你被傳喚了,馬上跟我們去派出所,接受審訊!”
李鐘義頤指氣使,從包裡取出傳喚證,拍在了桌子上。
傳喚證是真的。
上麵標明,我涉嫌教唆傷害他人。
我動也沒動,冷哼問道:“抓到打人的嫌疑人了嗎?”
“等審訊了你,就知道是誰了。”李鐘義哼聲道。
“什麼理由,說我涉嫌教唆傷害?”
我麵沉似水。
“受害人提供了錄音,鑒定過後,證明是真的。”李鐘義道。
“你們改了文件創建時間吧?”
“周岩,你在質疑警方嗎?”
李鐘義目光越發冰冷,又提醒道:“抓緊跟我們走,給你在員工們麵前留點麵子,就不給你戴手銬了。”
“少來這一套,今天我哪也不去。”我態度堅決。
“如果你不配合,那就隻能強製了。”
李鐘義冷笑著,便從腰間拿出了手銬,朝我靠攏過來。
“等等!”
我擺了下手,李鐘義卻滿不在乎,道貌岸然道:“法不容情!監督員證,是讓你正確行使公民權利,而不是擋箭牌,護身符!”
看來,提前做了功課。
但我想說的卻不是監督員證,故作愁容道:“市局刑警支隊早有安排,我涉及一起重大刑事案件,未經允許,不能離開扶搖大廈。”
“扯淡!”李鐘義瞪大了眼睛。
“如果我在路上跑了,你可是要承擔責任的。”我一陣冷笑。
李鐘義果然遲疑了,皺眉問道:“刑警隊那邊有約束文件嗎?”
“你可以給劉誌偉隊長打電話,詢問有沒有這回事,如果沒有,我就跟你走。”我提醒著又說:“李副所長,彆忘了警察該遵守的職責。”
“用不著你教訓我。”
李鐘義惱羞的吼道。
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
老黑、破軍、莊飛以及十幾名安防隊的成員,走進了辦公室,圍成了一個圈,冷冷注視著李鐘義和那名警員。
李鐘義如芒在背,竟然打了個激靈。
他應該意識到了,今天想把我帶走,比登天還難。
“都不許鬨事。”
李鐘義咋呼一句,還是拿出手機,聯係了劉隊長。
“劉隊你好,我是南平區派出所的李鐘義,正在周岩的辦公室。請問咱們隊裡有沒有硬性要求,周岩不能離開扶搖大廈?”李鐘義賠笑詢問。
不知道劉隊長說了什麼,李鐘義的臉色很難看,解釋道:“我們也是急於辦案,畢竟受害者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幾分鐘後,通話結束。
李鐘義使勁擼了把臉,說道:“周岩,既然你不能離開大廈,那就在這裡做筆錄吧,將事情如實交代出來。”
“黑哥,你們都回去吧!”
我抬了下手,又說:“順道幫我喊一聲律師協會的秦會長,來這裡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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