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妾室,居然都敢算計到長輩頭上了!
思慮間,身側的薑令芷已經又動了,她翻身做起來,吻在他的臉上,拉回了蕭景弋的注意力。
“對了,有樁事差點忘記告訴你了。”薑令芷捏了捏他的鼻子:“我把你那表妹送的字,給扔了!你的書房上隻能掛我送的字,叫向暖。”
蕭景弋:“”
表妹送的字?什麼字?
他完全沒有印象。
不過這小村姑善妒的樣子,倒是還有幾分可愛。
甚至讓他有些安心。
她是真把他當夫君了。
如此想著,他也有了個念頭。
小村姑如此通文墨,想來數術也不差,若能幫他查查那些賬冊就好了。
畢竟,這種時候,他也信不過旁人。
他這邊想著,薑令芷已經從他身上翻過去,下了床,去裡頭沐浴。
蕭景弋就在那試探著,想開口說話。
長夜漫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竟隱約能感受到喉頭散發出一陣癢意,輕微溫熱的氣流衝刷氣管的感覺。
他驚喜萬分,繼而發覺嘴唇好似也能張開,隻是好像昏迷的時日太久,他忘記如何說話了。
直到他喘息越發急促,身側的薑令芷猛地驚醒過來,她一時有些慌亂:“夫君,你怎麼了呀”
薑令芷慌了神,怎麼睡之前還好好的,這會突然變成這樣了。
她趕緊坐起身來,披好衣裳,掀開床簾往外頭一看,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狄青,狄紅,去叫牧大夫過來!”
此時蕭景弋已經一口氣沒提上來,喉頭被嗆住,發出“嘶嗬”一聲,唇角溢出烏黑血跡,整個人臉色發青著。
薑令芷嚇得臉色慘白,忙去拍他的臉:“夫君夫君”
不行啊,她還沒揣上崽呢,他可彆死呀!
牧大夫來得很快,可他一把脈,神情卻變得莫名其妙起來。
一會倒吸一口涼氣,一會又皺眉沉思,一會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薑令芷一顆心跟著他七上八下的:“牧大夫,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你就給個痛快話吧!”
“呀呀呀,四夫人真是急性子。”牧大夫被嚇得手一抖,趕緊順勢抬起來,做出一副捋胡子的模樣:“隻是老夫有些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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