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隻是沒想到南王兄福大命大,竟然給躲了過去。”
沈長恭笑著說道。
“哼!”
南王冷哼一聲,而後看向了沈長恭身邊的李山嶽,問道,
“這是誰?平民?”
“這是山嶽造船廠的李場主,大好人,咱們這次可是撿到寶了,走,咱們去帥帳,我給你詳細說說我的計劃。”
“好。”
南王點了點頭。
一旁的李山嶽趕忙向南王行禮。
這可是在大燕和蘭陵王齊名的南王啊,最具實權的大人物啊。
隻是,在李山嶽的想象中,燕軍總共有兩個主帥,兩個王爺,還各有兵權,應該勾心鬥角、爭權奪利、互相不服才對啊。
亦或者是兩人各領一軍,分打兩國,各管各的。
要不然,有意見不合該怎麼辦?
怎麼看這兩人說笑的樣子,關係這麼好啊。
這可不太對勁啊。
他不知道的是,南王與蘭陵王的融洽,正是因為二人有著共同的信仰和目標,心往一處想,再加上都是女帝的親人,打下來的天下都是給女帝的,自己也能完成人生的夢想。
他們二人都不是什麼喜歡爭權奪利的人,都是戰爭瘋子。
沒人會去想自己撈到了多少好處,隻會去想,自己給國家撈了什麼好處。
隻有心靈純粹的人,才能做到如此默契的配合。
沈長恭讓南王往前走,自己則來到了魚紫菱的身邊,笑嗬嗬的拉起小手,說道,
“小菱菱,好幾天不見夫君,是不是想念得很啊?”
“呸,誰想你了。”
魚紫菱甩開他的手,騎著馬傲然向前走去。
沈長恭啞然失笑。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要不是想自己了,她可能乘坐著第一趟船就趕緊過來嗎?
沈長恭讓李山嶽留下來指揮船隊,而後翻身上馬,打馬趕了過去,一行人向著帥帳那邊前行。
入了軍營,進了帥帳,眾人坐下,沈長恭便對眾人說了一下自己對李山嶽說的計劃。
馬淩聞言,眉頭一皺,拿起九國地圖看了起來,目光鎖定了荊州的位置,而後看向了荊州南邊的長江。
而後,過了長江,再往南,便是益陽,再往南便是郢都。
楚國有遷都的習慣,一般都城在哪,哪裡就叫郢都。
而如今的郢都,就在那個位置。
“嗬,你這也算是未雨綢繆啊,還有那麼多大戰沒打呢,就開始考慮長江水戰的事情了,不錯不錯。
本王果然沒有看錯你啊,你做的很好,孩子。”
“我跟你差很多歲嗎?”
沈長恭翻了個白眼,就看不慣南王這一副過來人的語氣。
就在這時,門口有士兵稟報道,
“啟稟王爺,上次那個魏國使者又來了。”
“讓他過來吧。”
沈長恭說道。
“遵命。”
南王挑了一下眉毛,問道,
“又來了?上次有魏國使者來?”
“嗯,說是要議和,但我沒接受,隻接受他們投降。”
趁著使者還沒進來的功夫,沈長恭把他給出的三個方案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