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男人不一樣,在某種程度上,女人是為她愛的男人而死心塌地的動物。但男人卻不是這樣,許多男人都會有這樣的臆想,就是普天下漂亮女人都成為他的情人才好呢。
看到簡世超來了,於娜娜就貼了過去。這時酒館除了廚師和一個服務員外,都已經下班了。
“老公,你是不是想我了。”於娜娜有些自作多情的問。
簡世超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對她說:“娜娜,給我上幾個菜,來一瓶酒,我今晚要一醉方休。”
剛才於娜娜已經聞到了簡世超身上的酒味,聽說他還要喝酒,就對他說:“老公,你今晚就彆喝了,再喝胃能受得了嗎?”
簡世超聽於娜娜這樣說,就有些生氣了:“娜娜,看來你也不理解我,既然這樣,我還到這裡乾什麼?”說著,他就抬腳想離開小酒館。
這幾天,於娜娜紅潮剛過去,不知怎的,心裡總想著男女的那點事。現在,看到簡世超想走了,她一下就抱住了他。
“老公,你生什麼氣啊,我給你上酒菜不就行了。”
說著,於娜娜就用她銀鈴似的嗓子吆喝廚師做幾個下酒的小菜。
這個夜晚,簡世超跟於娜娜又在小酒館喝了個溝滿壕平。
末了,簡世超就摟著於娜娜在休息室睡了。
在睡之前,他倆就像乾柴遇烈火,在床上交纏在一起。
第二天酒醒之時,看到躺在自己身邊赤身**的於娜娜,簡世超竟忘了昨晚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他沒有叫醒正在熟睡的於娜娜,穿上衣服悄悄的走了。
到了班上,他就給閔婉秋打了電話,想去送送她。但遺憾的是閔婉秋的電話始終沒人接。
現在,簡世超的酒勁已經全過去了,他還是很遺憾昨晚沒有跟閔婉秋在一起。
坐在椅子上鬱悶了一會,簡世超就給呂石元打了電話。呂石元就對他說,現在淩雪菲關在泰城拘留所呢。簡世超就對他說:“硫酸毀容這個案子,市府不想讓它造成負麵影響,所以我們想做一做馮曉梅的工作,爭取讓她寬容一下淩雪菲,但這樣做的難度非常大,因為馮曉梅的臉恐怕要落下很難看的疤痕了,她能否原諒淩雪菲還是一個未知數。”
聽簡世超說完,呂石元對他說:“世超啊,今後你若是涉及了麻煩的事,你就儘管找我,我會儘心儘力地為你辦事的。
打完了電話,簡世超就去了房致遠的辦公室。
他一敲門,就聽到了裡麵有些慵懶的聲音。
他有些詫異,這位市長大人怎麼好像覺還沒睡醒似的。
走進了辦公室,簡世超看到了房致遠一張有些發青的臉。簡世超平時看書很雜,最近他又迷上了中醫,一有時間就看起了中醫養生的書籍。今天他一看到房致遠萎靡不振的樣子,就知道他有些腎虧了。中醫認為,房事過度,腎氣虧損,陽氣不足,血脈運行不暢而瘀滯,故麵現青色。
正如簡世超猜測的那樣,房致遠最近一段時間的確透支了他的精力。
昨晚一下班,房致遠就去秦嶺賓館跟韓惠心約會去了。
兩相愉悅的新鮮刺激已經成了他生活的樂趣。
一見麵,兩人免不了又是一陣纏綿的熱吻。他們已經熟悉了彼此的氣息,隻要粘合在一起,兩人的愉悅感就開始遍布全身。自從上次過生日,房致遠給她買了昂貴的紅瑪瑙項鏈以後,韓惠心就更愛他了,她越來越感到他身上的魅力了。
一番熱吻之後,兩人早就被**刺激的不能自己,於是,他們就擁抱著去了舒軟的大床。看到韓惠心討人歡喜的模樣,房致遠就像餓虎撲食一樣,把她壓在了身下。
這一夜,房致遠感到很亢奮,兩個人肆意揮霍著**,後半夜才倦極而睡。
看到簡世超來了,房致遠強打精神對他說:“昨晚加班,趕一個材料,到了後半夜才睡,看來我這身板不抗折騰了。”
聽了房致遠的話,簡世超在心裡鄙夷道:你這老牛天天啃著嫩草,身體不折騰倒了才怪呢。
但他嘴上卻一語雙關地說:“你可是一市之長,就是為了全市人民你也得悠著點啊。”說完,簡世超又看了一眼他鐵青的臉,心裡又說,自己可不能像他一樣,玩而有度才是聰明男人。
看到簡世超有些狡黠的目光,房致遠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用心,不由對他說:“世超,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人最灰暗、最卑鄙嗎?如果你不知道,我就認真地告訴你,就是那些以窺探彆人**為樂趣的小人。”
房致遠這樣一說,讓簡世超感到他這是在指桑罵槐啊。
簡世超感到自己辦了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就是太低估了房致遠的智商了。
於是,他急忙對房致遠說:“致遠,我怎麼感到你這話是衝我說的,我可沒得罪你吧。”
聽了簡世超的話,房致遠就笑了:“世超,我剛才跟你是戲談,你可彆對號入座,我可消受不起啊。”說著,他就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讓簡世超的心裡更沒底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