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江塵心急如焚,一路驅車疾馳,按照卯兔給的地址迅速趕到。
然而,當他到達目的地時,卻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家醫院。
遠遠望去,在醫院門口站著一名戴著鴨舌帽的女人,她的身材凹凸有致,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似乎正在焦急地等待著什麼。
江塵將車穩穩停靠在路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麵前,目光如炬,聲音低沉而冰冷:“白心呢?”
聽到這句話,女人緩緩抬頭,露出了一張絕美卻略顯疲憊的容顏。
正是卯兔!
“殿主,你終於來了。”
卯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之色,作勢就要上前擁抱江塵。
然而,江塵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舉動:
“等等!我現在沒工夫跟你廢話,快點告訴我,白心到底怎麼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卯兔的心上。
江塵的聲音裡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急切,他此刻心急如焚,每一秒都顯得尤為珍貴,根本沒時間跟卯兔在這裡耗下去。
“哎呦!”卯兔誇張地叫了一聲,臉上寫滿了委屈,幽怨地盯著江塵,
“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嘛,好不容易見您一麵,結果您一來就凶我。”
“你先彆激動,把情況說清楚,到底出了啥事?”
江塵耐著性子,但語氣中仍帶著不容置疑的催促。
其實,他心裡也大概猜到了幾分,可能不是白心直接出事了。
畢竟,卯兔也不是一個完全不懂事、會隨意驚慌失措的女人。
如果真是白心遇到了危險,那她此刻的表情和態度絕對不會如此輕鬆。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見卯兔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白心出事了,您彆擔心。”
江塵聞言,緊繃的神經頓時放鬆了下來,但隨即又皺起了眉頭,“那你這麼慌慌張張的乾什麼?我還以為白心……”
“哎呀,是那個白建業啦!”
卯兔歎了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
“他住院住得好好的,突然就像發了瘋一樣,大喊著要去找他什麼大哥,結果這一折騰,把自己折騰到病危了,醫生們都說,他這情況很棘手。”
江塵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事,白建業死不死的,其實跟他沒有太大的關係。
但卯兔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陷入了沉思。
“殿主,我看那個白心真的挺擔心白建業的,我知道您醫術不錯,我覺得您倒是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拉近和白心的距離,所以我就擅自做主,把您叫過來了。”
卯兔小心翼翼地解釋道。
“那你在電話裡不跟我說清楚?差點把我嚇死。”
江塵瞪了她一眼,隨即問道,“白建業現在住哪兒?”
“就在樓上病房呢。”卯兔連忙答道,
“不過他現在已經昏迷過去了,醫生們也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