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海爆吼一聲,雙臂陡然用力,一記鞭腿帶著淩厲的風聲掃向吳遠山,直取他的脖頸。
這一刻,他已經不顧一切,隻想將眼前的這個仇人碎屍萬段。
砰!
但是,吳海的腿還沒碰到吳遠山,便被吳遠山抬手穩穩抓住,仿佛被鐵鉗鉗住一般動彈不得。
“吳海,你看看你,這麼多年了,還是那個急性子,一點長進都沒有。”吳遠山輕輕搖頭,語氣中充滿了惋惜。
“你放屁!我殺了你,老子今天就和你同歸於儘!”
吳海嘶吼一聲,全身肌肉緊繃,猛然掙紮,試圖掙脫吳遠山的束縛。
然而,他越是掙紮,吳遠山的手就抓得越緊,仿佛要將他的骨頭都捏碎一般。
吳海深知自己不是吳遠山的對手,但他也絕非任人宰割之輩。
更何況他現在已經發瘋了,哪怕是死,他也要拉著吳遠山陪葬。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猛然抬手,朝著吳遠山的胸膛狠狠砸了下去,這一擊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誓要與吳遠山拚個魚死網破。
吳遠山雙眼一眯,這吳海能在吳家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被他視為除了吳國棟外最大的威脅,的確不是浪得虛名。
這一招偷襲雖然凶狠毒辣,但也充滿了致命的危險,稍有不慎,便可能陰溝裡翻船。
因此,吳遠山不敢怠慢,他迅速鬆開抓住吳海腿的雙手,側身一閃,巧妙地躲過了吳海的偷襲。
同時,他趁機一拳打在了吳海的腹部,力量之大,讓吳海瞬間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蒼白如紙,眼前一陣陣發黑。
然而,儘管身受重傷,吳海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恨意,他死死地盯著吳遠山,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吳遠山看著吳海那充滿恨意的眼神,冷笑一聲道:
“吳海,看來你的傷勢不輕啊,要不然我今天還真會有些麻煩呢,不過,現在看來,你已經不足為慮了。”
吳海咬著牙,忍受著劇痛站穩腳跟,一字一句地說道:
“吳遠山,你這個畜生,吳家所有人都被你騙了,我今天非殺了你,為吳家清理門戶不可!”
“哼,就憑你?”吳遠山不屑地冷笑道,“一個身受重傷的廢物,也想殺我?簡直可笑至極!”
吳海心中憤怒無比,他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對付你,哪怕我隻剩下了一口氣,也能把你弄死!”
吳遠山聞言,不屑地撇撇嘴道:
“吹牛誰不會?那你倒是試試看啊,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把你打殘廢!”
吳海的麵龐扭曲得如同惡鬼一般,眼睛通紅,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他一聲低吼,整個人仿佛一頭暴躁的野獸般,不顧一切地朝著吳遠山衝了過去
。他揮舞著拳頭,帶著雷霆萬鈞的威壓,狠狠地砸在了吳遠山的胸膛上。
砰!
吳遠山被這一擊打得倒退了幾步,他訝然地揉著自己的胸口,顯然沒有料到吳海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還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不錯嘛,吳海,你要不是鐵杆支持吳國棟,我真想把你留在身邊當我的一條狗。
吳遠山看著吳海,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之色。
吳海冷笑一聲,唾罵道:
“呸,彆做夢了,你這樣的畜生,還不配說這種話!”
“嗬嗬,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