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緊隨其後,兩人的腳步在空曠的走廊中回響,每一步都似乎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此刻,彆墅內,吳遠山正暢快淋漓地大笑,笑聲中帶著幾分癲狂與得意。
地上的執法者們,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早已嚇得魂飛魄散,汗毛直豎,更有甚者,恐懼之下失禁,場麵令人不忍直視。
童曉薇儘管強作鎮定,但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顯然也被這恐怖的場景所震撼。
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血泊中的三具屍體上,心中湧動著前所未有的憤怒與無力感。
吳遠山發泄完畢後,神色舒緩了許多,他轉而看向童曉薇,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怎麼樣?現在知道害怕了?你們不是總愛揪著我吳家不放嗎?不是連一點麵子都不給我留嗎?”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
“哼,你們這些人,會遭報應的!”
童曉薇狠狠地啐了一口,儘管內心恐懼,但她依然強撐著,銀牙緊咬,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你害死了這麼多人,我童曉薇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放過你,一定會將你繩之以法!”
童曉薇的正義凜然讓吳遠山感到意外,他冷笑一聲,伸出手指,狠狠地捏住童曉薇的下巴,輕蔑地說:
“童大隊長,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現在若是求饒,願意為我吳家效力,做我的女人,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呸!”童曉薇再次吐出一口唾沫,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與堅定,“你做夢!你這種喪心病狂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吳遠山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嘿嘿冷笑,露出猙獰的笑容:
“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痛苦,無論是靈魂還是肉體,我都會讓你嘗個遍!”
說著,吳遠山便伸手去撕扯童曉薇的衣服,童曉薇拚儘全力掙紮,但她的力量在吳遠山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的內心充滿了絕望,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栽了,吳家這些喪儘天良的畜生,竟然乾出如此滅絕人性的勾當。
她後悔自己的大意,但此刻,似乎已經無力回天,畢竟這裡是吳家的地盤,外人想要進來,無異於癡人說夢。
然而,就在這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突然傳來,彆墅的大門竟被一腳踹飛!
吳遠山渾身一顫,猛然回頭,眼中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芒:
“誰?我不是說過,不準任何人來打擾我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驚愕,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門口。
童曉薇也愣住了,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莫非真的有人來救自己了?
在這絕望之際,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一道極為冰冷,卻又異常熟悉的聲音,那聲音如同冬日裡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卻又帶著一絲莫名的安全感。
“吳遠山!你好大的狗膽!”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憤怒與決心。
這個聲音,童曉薇再熟悉不過。
她驚愕地轉過頭,果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挺拔而堅毅,如同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嶽。
她整個人都呆住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你是何人?”吳遠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確定自己從未見過江塵,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嗬嗬,吳遠山,原來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啊?”
江塵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緩步朝著吳遠山走了過來,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吳遠山的表情驟然間凝固,他仔細地盯著江塵,試圖從對方的臉上找出熟悉的痕跡。
片刻後,他猜測道:“你是江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