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周誌斌見狀,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獰意與得意:
“江塵,你個小畜生,沒想到你今天居然真敢來!哼,你的死期就在今日!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周誌斌的下場!”
他的話語中充斥著濃鬱的怨毒與恨意,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瀉在江塵身上。
上次被江塵打得鼻青臉腫的恥辱,他早就銘記於心,一直在暗中籌劃,等待著一個報複的機會。
而如今,這個機會終於來了!
他今天特意請來了周家的供奉孔鴻儒,就是為了對付江塵,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悔不當初。
“嗬嗬。”江塵輕輕嗤笑一聲,目光中帶著幾分戲謔與嘲諷,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周誌斌,更是忍不住加大了嘲諷的力度,
“看來上次的教訓你還是沒長記性啊,都坐輪椅上了還不老實,難道還想再體驗一次斷腿的滋味?”
周誌斌聞言,臉色瞬間鐵青一片,仿佛被江塵的話刺到了痛點。
他最討厭的便是彆人提及上次被江塵砸斷腿的事情,那簡直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恥辱。
每次回想起來,都讓他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哼!小畜生,你彆得意太早!我今天不僅要弄死你,還要把你大卸八塊喂狗!”
周誌斌麵色猙獰,眼底閃爍著殘忍而瘋狂的光芒。
江塵的聲音依舊平淡如水,仿佛根本不把周誌斌的威脅放在眼裡,“周誌斌,你記得上次的事情最後是怎麼收場的嗎?”
周誌斌微微皺眉,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不明白江塵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暗示他上次僥幸逃脫?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就被周誌斌自己否定了。
“上次我放過你的時候,記得跟你說過,如果有下一次,我不會再留手。”江塵緩緩開口,雙眼已經眯成了一個危險的弧度,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致命的攻擊。
周誌斌為之一怔,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但旋即,他又冷笑起來,譏諷道:
“小畜生,你還是彆白費力氣了,我既然敢再回來找你,這次就一定有把握弄死你,所以,你不必虛張聲勢,乖乖投降吧,免受皮肉之苦。”
江塵輕蔑一笑,輕輕搖了搖頭,那眼神中滿是對周誌斌和孔鴻儒的不屑。
“廢物終歸是廢物!哪怕你周誌斌花重金雇傭來了一名所謂的高手孔鴻儒又怎麼樣?在我江塵麵前,他依舊隻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哈哈哈!江塵,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
孔鴻儒仰天大笑,聲音中帶著幾分狂妄與不屑,“我孔鴻儒縱橫南方多年,從未吃過虧,今天就讓我好好教訓教訓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無名小卒!”
“嗬嗬。”江塵不屑一笑,眼神中滿是鄙夷,“我和你家主子周誌斌說話,你區區一個下人,何時輪得到你來插嘴了?真是可笑至極!”
孔鴻儒聞言,麵色瞬間一僵,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卻仍強忍著沒有發作。
周誌斌則皺起眉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