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金色的花朵,上官雲馨有些遺憾的說道:“看來,這子母魂牽花暫時還不能動,中間的子花還未完全綻放。”
“先回洞口吧。”
“前輩,那寶貝怎麼辦,我們就這樣走了?”聽到指示,淩朔有些不舍的說道。
“放心吧,東西跑不了,聽我的,先回洞口,晚一些在取這花。”
“哦。”低頭看了一眼子母魂牽花。
看到頭頂異草的白色頭骨,漆黑的眼眶正盯著自己,淩朔忽然有些心虛,開口弱弱的問道:“上官前輩,我們要不要先祭拜一下這位強者?”
“嗯,沒想到你還有這個心,按照規矩,取其寶物,必須先要行最高的九叩三拜之禮,悼念已逝的亡者才行。”
得到認同,淩朔緩緩的蹲了下來。
瞟見坐化前輩骨下的濃鬱溶液,內心一顫,就連淩朔這種小白都能感受到從溶液裡散發出來的強烈能量波動。
在一瞬間的認知裡,自己就好像弱小到連這攤液體都打不過。
搖了搖頭,甩掉大腦內的雜念,視線重新回到了溶液上的白骨。
雙膝落地,掌心環於胸前。
“在此坐化的前輩,打擾了。晚輩來此並無冒犯之意,還請前輩收下晚輩的敬意與感激。”說完,淩朔已經彎下了腰。
“砰。”
“砰。”
“砰。”
“”
九響鏗鏘落地,淩朔抬起了頭,這才敢大膽的看向坐化的強者。
那是?
目落白骨,視線之內,白骨右手輕輕的握著什麼東西。
是蘊含著身份的玉石嗎?
目光掃去,淩朔看到一根紅線繞在了白骨的脖子上。
“前輩見諒。”
鼓起勇的淩朔將其手中的玉石翻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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