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棱撲棱號緩緩開始移動。
“船長,”在飛船啟動的同時,顧維也走到了米洛身邊:“船長,咱們船上不是九名船員麼,為什麼.”
米洛看了他一眼,接話道:“為什麼隻買七張票,對吧?”
顧維點了點頭。
“按照順序來說,你是咱們船上的第八名船員,也就是序列八,”米洛指了指顧維,解釋道:“序列七的那位情況確實有點特殊,你可以暫時當做它不存在。”
“至於大眼珠子.這算是槿的一個實驗,目的是為了觀測一下他現在的狀態。”
顧維頓時一愣:“狀態?”
“就是我的數據化程度唄,”米洛還沒出聲,大眼珠子便慢悠悠的說道:“藍橋星係的職能雖然不是特彆高大上,但在星海的日常運行體係中卻是個命脈性質的環節——就像大城市少了垃圾站和清潔工,沒兩天整個城市就要臭氣熏天了。”
“所以為了保證不會存在某些彆有用心之人混入其中搞事,整個星係的審核機製看似鬆散實則嚴謹,尤其是對對於‘生命’的判定能力,在全星海都排得上號。”
“如果藍橋星係認為我是生命,那麼隻要補交一筆擔保金就能繼續深入,但要是認為我不是生命隻是AI那麼某些規劃就可以重新製定了。”
顧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聽大眼珠子這話.槿似乎往後還有啥計劃?
隨後顧維重新走到了星幕邊,繼續看下了窗外。
此刻的撲棱撲棱號已經進入了某條開闊的通道內,周圍零星可以見到一些小型的飛行器和浮空島,看起來應該是某些警戒模塊。
“對了,咩咩,”看著緩緩行進的船體,顧維心中又冒出了一個問題:“話說這種安檢到底檢查的是個啥?”
顧維記得米洛提過一嘴,不同於那些物流運輸船,星海中闖蕩的老司機大多都有些秘密或者不願見光的稀罕物件。
這種情況下,應該沒多少船長願意被外人看個一清二楚。
可如果不翻個底朝天,誰又知道飛船裡會不會帶著某些危險物品呢?
“很簡單呀,”麵對顧維的疑問,咩咩倒是一如既往的輕鬆:“大規模破壞性的武器有很多,但本質原理其實就那麼些,即便是希克共同體用來轉移恒星的黑洞,自身也會散發著黑洞輻射。”
“所以檢查點隻要從破壞性武器的特征入手,自然就能在不涉及飛船內部情況的前提下完成安檢了——另外這種安檢過程其實也是雙向的,像我的主線程現在就在反監控著檢查流程,確保他們不會偷偷越線。”
顧維這才摸了摸下巴:“原來如此.”
咩咩這意思應該就好比一個密封起來的包裹,想要檢查內部有沒有刀具,隻要拿一塊磁鐵在體表嘗試磁吸就行了——當然,實際上的原理肯定要比這複雜無數倍,比如如何分辨是刀具還是普通金屬片等等。
另外咩咩沒有明說的一點是就算有人腦子發瘋想要搞破壞,飛船攜帶的武器能毀滅一個恒星係都相當相當誇張了,更大的可能隻是破壞幾顆行星就被藍橋星係的巡防體係發現。
而這種程度的破壞對於藍橋星係來說,簡直微小到可以無視。
想通了這點,顧維心中也舒坦了一些。
“唔?”
就在顧維解了心中疑問的同時,一旁的咩咩忽然轉過頭,看向了某個方位:
“船長,找到喬科文了!”
說一下近況,外公外婆身體不好,脫離危險後和專家討論了一下治療方案,決定從老家小縣城轉院到福州,老讀者應該都知道我大舅舅的事兒,結果他以為是外公外婆去世了我們跑福州轉移遺產,第二天就衝到福州外加報警找到了醫院,見麵第一句話發現兩個老人真是在住院就脫口而出“你怎麼沒死”。
當時我不在場,我小舅舅聽到這話就一拳打上去了,倆人都進了局子(要是我在我估摸著也忍不住,太畜生了,當年就把我外婆的腿打斷過),過去兩天都是我在陪護。
很多同學勸我請假,但新書期請假的代價太大了.我現在也還撐得住,就是每天更新少點,我表妹(小舅舅的)過兩天從杭州過來,到時候我就能輕鬆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