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由官家發起,顯然,宮中的形勢已經發生了變化。
不知不覺間,官家已然有了初步的話語權。
誰掌握話語權,誰就占據了主動。
難道官家已經壓過了太後?
不可能啊!
沉吟半晌,丁謂也覺得這不太可能,未免太過不可思議了。
彆看錢惟演剛剛被踢出了京師,但太後手中的籌碼一點也不少。
禁軍的核心將領,大多都是先帝的潛邸舊人,先帝登遐後,這些人大多數紛紛轉投太後。
單憑這一點,官家就沒有挑戰太後的資本。
莫不是太後主動放權了?
忽然間,丁謂靈光一閃,生出了一個很是荒誕的念頭。
說它荒誕,那是因為丁謂知道太後是什麼樣的人。
然而,不可思議歸不可思議,事實卻發生了,而且正在發生。
除了這個理由,丁謂實在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來。
‘官家,厲害啊。’
以己度人,丁謂猜測,宮中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正因為這些他不知道的事,太後才會選擇主動放權。
帝後之爭,看來是官家小勝一籌。
得出這個結論後,丁謂頓時覺得明天有必要變了變了。
雖然他剛剛才做出不重要‘範仲淹’的決定,但大丈夫能屈能伸,相比於官家的態度。
區區範仲淹,用了便用了。
反正有他在中書呆著,料想這個小官也翻不了天!
他丁謂是靠什麼起家的?
論迎合上意,他是範仲淹的祖宗!
……
……
……
翌日。
天還未亮,兩府大臣們便趕到了皇城。
當然,這些國朝重臣肯定不是待在露天廣場吹冷風,等候召見的朝臣是有專門的休憩之地。
待漏院便是朝臣們臨時休憩的地方。
在宋朝這個特彆講究論資排輩的時代,不同級彆的官員,自然不會同處一室。
宰輔級彆的官員,有專門的獨立小院,甚至還配備了專門的小憩之所。
踏入院中,丁謂就聽到王曾等人在討論今日的朝政,聽著耳邊傳來的討論聲,他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浮。
現在的丁謂就像是提前拿到了標準答桉的考生。
而且遍數朝堂,僅此一份!
有著這種堪稱作弊的方式,丁謂看向其他人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帶上一絲優越感。
老子有標準答桉,你們這群人,憑什麼跟我鬥?
“丁相。”
“相爺,今日來的挺早啊。”
丁謂一出現,眾人的注意力紛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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