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西溪三相’的說法,即西溪鹽官中出了三位宰相,三人分彆是晏殊、呂夷簡、範仲淹。
呂夷簡和範仲淹確實有此履曆,但晏殊,應該是沒有的,不論是晏殊研究、晏殊詩文,還是晏殊年譜之類的研究,其中都沒有晏殊為鹽官的經曆。
並且,直到36歲之前,晏殊都是在京為官,即便晏殊被貶官,也不會去西溪擔任似監鹽官之類的雜官。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一個正廳級乾部,不可能被一擼到底,打發到偏遠地區當個科級乾部吧?
如果真有這麼一回事,史料中怎麼可能不記載?)
四十文?
這個數字一出來,在場的朝臣頓時震動不已。
雖然他們不怎麼關注鹽價,但這個價格代表著什麼,他們還是清楚的。
貴了!
眼瞅著就快到警示線了!
“準確來說是44文一斤。”
李傑深深地看了一眼呂夷簡,這家夥日後能成為權傾一時的權相,也不是沒道理的。
本來,他以為最先回答的應該是權三司使祖士衡。
畢竟,三司是管天下錢財的,似鹽、茶等禁榷物資的價格,祖士衡若是不了解,那麼他這個三司使也是當到頭了。
誰曾想,祖士衡剛剛擺出的卻是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呂夷簡這邊反倒是答了上來。
唰!
此話一出,祖士衡的額角瞬間沁出一層冷汗。
44文!
44文!
他心裡不停的念叨著這個數字。
完了!
緊接著,他的心中湧出一股大禍臨頭的感覺。
鹽價竟然已經高到了這個地步,然而,他這個掌管三司的‘準計相’,卻絲毫不知。
這是嚴重的失職!
“祖權使,鹽價已經高到了如此地步,你們三司內部可有什麼應對方案?”
果不其然,通報完了鹽價之後,官家便將話題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怎麼辦?
刹那間,祖士衡被問的啞口無言。
最近,他哪有功夫去觀察鹽價,即便是以鹽為結算的入中事宜,他也隻是看一下方案什麼的。
具體數字,他還真沒關注。
眼下,他的所有精力都放在如何籌錢上。
邊地的糧草,沿邊的堡寨修建,哪一樣不需要花錢?
數息後,祖士衡頓時靈光一閃。
對啊!
可以參考茶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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