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情感。
晚上的聚會,猜叔沒有刻意做什麼,他隻是跟尋常一樣,大家都跟兄弟一樣,吃吃喝喝。
聚會到一半,但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涼亭。
睹物思人。
他又想起了貌巴。
抬頭望著天空的明月,但拓拿著酒瓶,猛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威士忌,卻讓他喝出了苦味。
苦。
太苦了。
噠!
噠!
這時,身後的木橋上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但拓回頭一看,接著愣了一下。
他以為是猜叔。
沒想到來的卻是沈星。
李傑拿著酒瓶,坐到了但拓的旁邊,然後低聲道。
“對不起,那天沒能救下你弟弟。”
如果李傑能提前一天蘇醒,不,哪怕一個小時,甚至十分鐘,他都有機會救下貌巴。
但他醒的時候,昂吞已經開了槍。
頭部中彈,以凡人的手段,哪能救得回來。
但拓默然無言,他恨沈星嗎?
有過。
沈星明顯不是普通人,對方是有機會救下他弟弟的。
不過。
理智告訴他,沈星不是害死他弟弟的凶手,對方隻是被卷進來的一個外地人。
他不知道沈星從前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沈星從哪裡學的本事。
但他知道,三邊坡的生態環境跟外麵不一樣。
這裡原始、血腥、暴力。
外地人初到這邊,一時間很難適應。
他真正恨得是昂吞。
昨天,他從猜叔那邊得到了一個消息。
昂吞死了。
被山裡人做成了稻草人,樹在了罌粟田裡。
那是當地一個小族的習俗。
很殘忍,很血腥。
活該!
眼見但拓不回應,李傑沒有繼續說話,隻是默默舉起酒瓶。
半晌。
但拓抬起胳膊,兩個玻璃瓶撞在一次,發出一道沉默的響聲。
旋即,兩人各自灌了一大口酒。
一口接著一口。
很快。
但拓就醉了。
人在傷心的時候,似乎醉的特彆快。
另一邊。
遠處的廊橋上,猜叔看到兩人之間無事發生便默默轉身。
但拓願意舉起那瓶酒,心裡已經有原諒沈星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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