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去把吳誌猜抓過來!”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乾的!”
陳潔嚴重懷疑是猜叔下的手,畢竟,那天宴會上發生的事,她是知道的。
一定是他!
毛攀前幾天剛回來,三天前,第一次露麵就死了。
不是猜叔,還能是誰?
“二姐,我會調查的,如果是吳誌猜做的,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陳昊可不是他二姐,雖然他也懷疑凶手跟猜叔有關,但隻是懷疑。
因為這次的凶殺案太離奇。
光天化日之下,那般囂張,不符合猜叔的風格。
倘若是吳誌猜動手,以對方的手腕,不會乾的這麼糙。
當然。
陳昊也想過猜叔是不是故意反直覺。
不符合他的風格,恰好可以洗脫他的嫌疑。
“陳昊,攀兒可是你的親侄子!”
陳潔低吼道:“他現在,死了,死了,吳誌猜的嫌疑最大,你就這麼做事?”
“啊?”
說著,陳潔的眼睛又濕潤了。
毛攀縱使有不對的地方,那也罪不至死吧?
他隻是個孩子啊!
那個畜生竟然找人動手!
眼看陳昊默然不語,陳潔語氣冰冷道。
“好。”
“既然你不動手,那我就自己來!”
在三邊坡耕耘那麼久,誰手底下沒有幾個人啊?
聽到這話,陳昊心裡咯噔一下。
壞了。
二姐肯定已經派人過去了。
刀槍無眼,萬一不是猜叔乾的,萬一猜叔又出了什麼事,那麼,他們兩家是真的結了死仇。
不死不休的那種。
出門在外混的,誰不懂做人留一線的道理。
最怕的是什麼?
一棍子打不死。
隻是,陳昊心裡再急,那也不能當麵反對。
這種時候,如果還讓二姐冷靜,讓她顧全大局,兩人的姐弟之情,恐怕真的沒了。
於是,陳會長隻能一邊安慰著陳潔,一邊暗自祈禱。
行動千萬彆出什麼意外。
最好能抓住猜叔。
活得最好。
死的,那也行。
要是抓不住,事情敗露,那就要做好隨時開戰的準備。
滴答!
滴答!
轉眼間,天黑了。
一個穿著黑色背心的壯漢匆匆的趕到靈堂,看到陳會長也在,他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便在陳家二姐的示意下,走到陳潔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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