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賭就賭,不賭就走開。”
哈寶不知好歹的霸道氣勢,瞬間點燃了大叔心中的怒火,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
“我賭一百兩,你敢賭嗎?”
“你賭二百兩銀子,我也敢賭。”
哈寶一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狗樣,不但激怒了眼前這個大叔,還成功地激怒了許多在一讓看把戲的食客,他們恨不得壓上全部家當,同心協力,賭死哈寶。
紛紛往哈寶桌上壓銀子,二十兩,三十兩地壓武小七吃不了三十斤豬肉。
自然而然地吸引了全場的眼球,連煙老都氣不過,在心裡暗罵英才學院的初級學子,都是一些眼高手低的小家夥,出來一個,就是搞浮誇風,沒有一個腳踏實的。
心裡想,今晚得去找一下柳玉,好好跟她說一下,這屆初級學子的壞毛病。
本來不想賭銀子的煙老,摸了摸身上,也摸不出幾兩銀子,找到掌櫃,以英才學院後山煙老的名譽擔保,借了三十兩銀子,賭武小七輸。
哈寶需要的就是這種刺激的效果,查看數目,累計賭武小七輸的銀子,已達五百三十兩。
可惜,身上銀子不多,心裡有些心虛,走到武小七麵前,拉開武小七到一個角落裡,輕聲細語問道:“老大,你身上有沒有銀子。”
武小七一愣,自己沒有說破你在借我能吃騙人銀兩,你還找上自己來。
不過,聽哈寶叫自己一聲老大,懷疑哈寶也加入了友義幫。
何況,哈寶曾經在公廚幫過自己,公然與武狂藍恒旺作對。
既然是幫裡兄弟,又幫過自己,於情於理於義,自己都得出手幫助哈寶一回。
問道:“需要多少。”
“越多越好。”
哈寶貪婪地回道。
武小七身上,本來有一千兩銀票,給自己一家五口人贖身,本來是五十兩一人,王柱貴隻要四十兩一人,花去了二百兩銀子,又給了娘親二百兩銀票。
身上還有六百兩的銀票,還有六十兩銀子。
武小七知道自己,百分之百能贏,還是留下六十兩銀子,把六百兩銀票悄悄塞給哈寶。
哈寶知曉自己,差不多在空手套白狼,告訴武小七,贏的銀子,四六分,武小七六成,自己四成。
由於大家的目光,都盯著他倆,也不能多說,以防識破。
在食客與煙老等人的眼裡,他們都認為武小七吃不了。
那個叫囂的哈寶,也很心虛,擔憂武小七吃不了,特意拉來武小七去問,能不能吃得下三十斤豬肉。
於是有食客起哄叫道:“你們商量好了麼!如果不敢賭,沒有人逼你們賭。若是反悔,現在還來得及。”
哈哈哈……
食客們哄然大笑,笑他倆無知,吹牛皮不打草稿。
煙老也認為武小七與哈寶,來真的,就心虛了,看他倆都是英才學院初級學子,於心不忍地說道:“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夥,正如剛才那位食客所說的,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拿了武小七六百兩銀票的哈寶,心裡有的是底氣了。
加之,沒有見過煙老,白了煙老一眼,狂道:“老家夥,你叫什麼叫,等會讓你哭都來不及。”
哈寶那個不但不知好人心,還裝逼的狗模狗樣,氣得煙老差點甩手給哈寶一煙杆,讓他記記心,不能對誰,都沒大沒小的。
不過,有此想法的煙老,還是沉住氣,沒有動手教訓哈寶,沒有好氣地道:“小子,現在你囂張,是吧!”
哈寶理都懶得理煙老,走到桌前,做了個貶損眾人的臉色,道:“這麼多人,總共累計,才區區五百三十兩銀子,原來都是一群窮酸鬼,本少爺,身上隨便一掏,就是七百多兩銀子。”
“奶奶的小兔崽子,太囂張跋扈了,氣煞我也。媽的,小子,你不太張狂,老子豁出去了,現在就去找子錢家吳晴借銀子,馬上就來。”
“等等,我也去找子錢家吳晴借銀子,氣死我了。”
“臭小子,你敢等嗎?老子去去就來。”
……
學子酒館的食客們,都被哈寶氣著了,紛紛要添加賭注。
哈寶這時,裝模作樣地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朝空,大言不慚地叫道:“在三十斤野豬肉,沒熟之前,本少爺統統接收,來多少,接多少。”
“啊!一向沉穩的我也被氣煞了,外麵的兄弟,你們直接叫吳晴到學子酒館來。”
“好辦法,把吳晴叫過來,我也要借。”
……
第一次做托的哈霞美,見食客們一發不可收拾,心裡也發慌起來。
想的是,如果賭的數目巨大,借了吳晴銀子的食客,輸紅了眼,會不會當場搶奪,把弟弟哈寶殺了。
忙對哈寶使眼色,見好就收,不能再加大賭注了。
哈寶也希望吳晴來學子酒館,一來,自己也可以向她借銀子。
二來,吳晴會主持公證,監督,保護雙方在願賭服輸的賭約下,輸方不得出爾反爾,出手搶奪贏者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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