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蘭眼睜睜地瞧著大言不慚的武小七,一時下不了台,又上不了台,忙從中打和,娓娓道來。
炎虎甲,本來不是一隻在黑子洞內土生土長的甲蟲子,整個火炎焱燚山,也沒有誰知道他是從哪兒鑽進來的。
傳說中,大家隻知曉他,曾經是一隻喜歡探險旅行的強大的異黑虎甲蟲。
黑虎甲蟲在剛進來的二千多年裡,在火炎焱燚山倒也安分守己,大家各修其所,相安無事。
又過了幾百年之後,黑虎甲自稱以切磋技藝為由,打遍了火炎焱燚山許多,修煉了萬年的怪物後。
開始跋扈自恣,橫行霸道,無法無天。
不知具體在哪一年,黑虎甲突然悄無聲息地統一了黑子洞內的甲蟲族。
在火炎焱燚山,建立了一個勢力非常強大的十火山宗,又稱十火宗。
火炎焱燚山,又稱十火山,緣由於十火山宗。
黑虎甲稱霸一方之後,便開始搜刮山中靈物。
不少妖獸精怪苦不堪言,敢怒不敢言。
武小七越聽越氣,握緊拳頭怒道:“這惡蟲如此張狂,難道就沒大妖管得了他嗎?”
蝴蝶蘭輕歎一聲,“在黑虎甲最為得意之時,一道雷劫突然降下,此乃上天不滿他的惡行而降下懲戒。但他竟逆天而行,強行抗住了雷劫。雖身受重傷,可也保住了性命。”
“哼,如此逆天之舉,必遭更大報應。”
武小七咬牙切齒。
此時,一直在旁沉默的小麟開口問道:“蘭姐,那黑虎甲經過此事收斂了些時日。可如今傷勢痊愈,怕是又要卷土重來,重新作惡。聽聞他近日盯上了靈犀穀中的靈犀草,那可是靈犀穀中孕育靈氣的寶物。”
武小七聽到靈犀穀靈犀草,眼睛一亮。
自然而然想到了墨葉,墨葉喜靈犀草之香氣撲鼻,會不會在靈犀穀?
不過,靈犀草又是怎麼來黑子洞的呢!
管它怎麼進來的,有時間便去靈犀穀碰碰運氣。
想到墨葉極有可能在靈犀穀,埋藏在心底的事,被小麟無意掀起了往事,既激動,又興奮。
武小七在儘量克製住自己的情緒,不在蝴蝶蘭與小麟麵前露相。
咳!咳!
然後嘴上大義凜然,“那我們絕不能坐視不理,定要阻止黑虎甲危害火炎焱燚山才行。”
蝴蝶蘭苦笑一聲沒說,暗道:武少爺,難道你還以為黑虎甲是一隻能被你一腳踩死的甲蟲子嗎?
小麟瞅著武小七那個不殺黑虎甲王,決不罷休的英雄模樣,不禁嗤笑一聲,也沒說什麼,暗罵:武少爺,蚍蜉撼樹,自不量力。
蝴蝶蘭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地打擊武小七的天真,顧自接著說道:眾所周知,火炎焱燚山的強者,都隻顧自家三畝地,打掃自家門庭雪,隻要十火宗沒有侵犯他們的領地,都懶得出麵主持公道,一意孤行,剛愎自用。
客觀評價炎虎甲,其實他並不是火炎焱燚山的最強者,可他有統帥之大才,又有大野心。
在他的帶領下,十火宗越來越強大,驅趕一切非甲蟲族類與投靠了十火宗之原住妖與精,獨自霸占了廣闊無垠的火炎焱燚山……
妾身十萬年前出生於火炎焱燚山上的一朵蝴蝶蘭,二萬年成長於火炎焱燚山,八萬年修煉於火炎焱燚山。
妾身能化為人身後,也是顧影自憐,十二耳不聞窗外事,若非有關本身的要事,很少離開過自家的一畝三分地,去火炎焱燚山走走。
儘管妾身再怎麼不聞不問外事,十火宗在火炎焱燚山,連年四處征戰,搞得風雨飄搖,自然也耳聞到了十火宗的野心勃勃。
山雨欲來風滿樓,遍地狼煙無寧地。
儘管如此,妾身自認修為能壓製得住黑虎甲,於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在火炎焱燚山蹦跳,十火宗也不能奈我何。
妾身淡然自若,也不關注外麵,物是人非的生存變化。
武小七聽到此,也沒有說罵蝴蝶蘭活該受罪,隻在心裡暗歎。
想起在蒼山村時,遇到危害眾生的事時,人人都在心裡期盼個高的人去頂著,去打先鋒。
想不到妖族也罷,精族也好,都很自私,不想自己的付出,惠及眾生。
因而見不得此類事,當真發生在自己身邊,一臉倔強,咄咄逼人,“不管如何,這黑虎甲王在火炎焱燚山作惡多端,今日我既然知道了,一定會讓他再次趴下。”
小麟無奈地搖搖頭,譏笑道:“少爺,總是這般衝動。”
蝴蝶蘭輕輕歎了口氣,沒有說武小七年少輕狂,熱血燃燒,接著講:直到一日,曾經的摯友,賤蛇火羽的一縷殘魂找到妾身,說她無意中闖進火炎焱燚山中的燚山,發現火精血石。
火精血石,無論是千紋還是無紋火精血石,對修煉火性之物,都是裨益無窮。
賤蛇火羽自然不例外地喜歡火精血石,偷偷潛進了燚山,挖掘中被十火宗發覺。
十火宗直接啟動四殺陣法,任賤人火羽神通再廣大,奈何被困陣中,無法完美施展,活活絞殺於四殺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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