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這賈璉一沒了王熙鳳的管束,整個日子也是跟著賈蓉、賈珍、薛蟠等人每日廝混,或是出去勾欄聽曲,或是出去教坊司逍遙,卻是快樂無邊的神仙日子,亦或是在榮國府和寧國府內勾搭那些下人的媳婦兒。
那美生活彆提有多麼滋潤和墮落了。
每次一想到這裡來,每次一想到那些美婦人的嬌柔身軀來,這賈璉的心頭就逐漸迷醉,再無半分對王熙鳳的愧疚之情,亦是再無那半分對王熙鳳的羞愧之心,羞愧和尷尬也便是在這般荒唐的日子當中蕩然無存了。
因沒了王熙鳳的管教,賈璉才發現這個日子是多麼的美好,整日裡不是榮國府內的多姑娘陪伴左右就是寧國府裡麵的鮑二家的左擁右抱,當真是每日神仙逍遙,快樂得很。
賈蓉也知道賈璉跟自家府裡麵的鮑二家的勾搭成奸,走到一起去了。
隻是那寧國府和榮國府的奴仆小廝們也都是那一個下賤卑劣的命數。
倘若是這兩個人知道賈璉去跟他們家媳婦兒勾搭在一起,那也是不敢多說什麼的。
隻是因為自己等人就是家裡麵的奴仆,便是心頭生出悶氣和惱怒來,卻又能如何呢?
想那鮑二跟多姑娘家的那位一樣,掙紮不得,便是半分對賈璉不尊敬,就有被暴打的風險,轟出去打死也都是無人肯替他們這等奴仆小廝出頭,去衙門口喊一聲冤,道一聲悲哀來。
這個世界主子就是主子,奴仆就是奴仆,看似封建實則奴隸。
這些奴仆們的命可就不是命,隻有那小姐少爺們的命才算作是命。
這也是為何賈蓉和王熙鳳等人能夠仗著自己的身份為所欲為,無法無天的根本原由。
賈蓉也多數都是跟賈璉一般的心思和想法,也是看向賈璉,說道:“等會兒芸哥兒來,可得好好感謝一下芸哥兒才行!”
“嗯!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賈蓉聞言亦是忙點了點頭,回答道。
忽然,外麵就傳來了一聲寧國府的小廝的呼喊聲音,就聽見,“芸二爺來了!”
賈璉:“芸哥兒,來了。”
賈蓉:“是,芸哥兒。”
薛蟠:“是,妹夫來了。”
馮紫英:“是,芸兄弟!”
賈珍:“是,賢侄來了。”
賈薔:“芸哥兒,好久不見。”
卻說賈芸來了裡麵的屋子內就瞧見了眾人,也是忙走過去行禮,說道:“見過諸位兄弟了!”
“芸哥兒,來,快過來坐,我們可是等得你好苦啊!”
在眾人當中,唯獨賈薔對賈芸最為親熱,忙是走了過去,笑看著賈芸,說道:“芸哥兒,你今兒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我們可是早就心頭想著邀請你過來吃酒了。隻是我們素知你公務繁忙,又忙於皇命,卻不似我等閒人這般逍遙自在,也不敢太唐突叨擾,而今你主動過來,可不能夠如此這般輕便就輕走了。準得留下來多喝幾杯酒才行!”
“是啊!賢侄,來,我給你斟酒,滿飲此杯。”
賈珍也是端著酒杯走了過來,拿起桌子上麵的玉壺,便是給賈芸斟酒,忙是端起酒杯來,說道:“來,喝酒!”
“好!眾兄弟如此客氣,那我也就不客氣,多謝諸位抬愛了。”
賈芸聞言也是忙笑著拿起酒杯來,將其一飲而儘,隨後又將自己的酒杯往下麵傾斜好讓眾人看一個仔細,見到真是酒空一飲而儘之後,便也是心頭歡喜不已地說道:“好,好,芸哥兒當真是好酒量!”
“來,芸兄弟,我也來敬伱一杯酒。”
突然,馮紫英也是從旁站了起來,望著賈芸笑著斟酒道:“卻是感謝芸兄弟你前些日子拉著我乾了那一筆好買賣,那買賣做成,我已然分得了應有的銀子,著實是感謝芸兄弟帶領我們幾個兄弟大家夥兒一起發財了。”
“是啊!妹夫,那買賣來的輕巧,又是利潤可觀,這次我們做成了買賣,可得感謝你指點迷津才是。”
不料薛蟠也是起身來,斟酒說道:“來來來,我們三人共飲此杯!”
說罷,三個人就是將自己杯中酒給喝了一個乾淨,從旁的幾個人聽聞薛蟠和馮紫英的話語來,也是心神微動起來了一些心神,看向薛蟠和賈芸、馮紫英三人主動詢問道:“這到底是一筆什麼買賣,可否與我們說說呢?”
“這”
薛蟠聞言頓時也就猶豫了起來,這賺錢的買賣從來都是秘而不宣的事情,如何能夠與外人說出來呢。看書喇
馮紫英也是一臉地猶豫,不敢輕易開口抖露出來,便是看向賈芸,說道:“芸兄弟,此事你覺得如何呢?”
“這買賣卻可以與你們一說。”
賈芸則是微笑著搖頭,並不在意地說道:“此事倒也是不難,隻是做一些倒賣的勾當罷了。什麼值錢,我們就買賣什麼,左右倒手賺取一個差價,如此而已。”
信息差在任何時代都是管用的。
每一個地方的物資和產出不同,價格自然也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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